飛哥常日裡最珍惜的就是本身的頭髮,在護理上花了大代價。看到本身的寶貝頭髮眨眼間給啃得慘不忍睹,他活力地打了那燈籠一拳。
一群人寂然坐在地上,誰都不肯說話。我焦炙地思慮著對策,直到手裡汗津津的,濕漉漉的黑曜石珠子在掌心來回滑動。
在那人的身後,俄然順次亮起了黃色的光點。他的身後堆滿了人皮燈籠,一張張臉皮冷冷地看著王子,彷彿在預示他們的了局。
陳曉梅跟在我身後,固然不說話,但也算是默許了。
他說得繪聲繪色,讓我們三個有如身臨其境,彷彿切身經曆了一番。而阿立和飛哥也煞白了臉,想必是又回想到了之前的畫麵。
因為時候緊急,我們隻能全數踏上了獨木橋。幸虧,除了木板偶爾會收回些“吱吱呀呀”的聲音外,倒冇有閃現出不堪重負的陳跡。
那人站在暗影裡,撿起娘娘腔還熱乎的頭顱,珍惜地在手裡撫玩。他拿著一把手術刀,在娘娘腔的臉上流連。
轉頭一看,那模特的頭轉了一百八十度過來,冷冷地看著他。而其他兩個模特則同時舉起四把刀具,對著王子的頭頂劈去!
跟在最後的陳曉梅轉頭看了一眼,神采大變:“快跑,她們要追上來了!”
“女的先上!”在這時候,小K揭示出了名流風采:“先找個男的前麵開路,女的跟上,其他的斷後。”
飛哥當時候嚇懵了,還敢往燈籠內裡看去。隻感覺那紅色的蠟燭模糊發黃,讓他遐想到了人體的脂肪。並且那燭火也挺特彆的,火苗圓圓胖胖,中間有點凹出來,彷彿常畫的愛心形狀。
我隻覺“嗡”的一聲,腦筋都快呆住了。“阿立,你如何了?”
“是啊!”阿立可不想再遲延下去,立即先舉起手,說:“我們來投票,同意去看看環境的舉手!”
還冇等阿立伸手,岸邊的燈俄然都滅掉了。阿立在黑暗裡看不準腳下,踩空了一邊,“噗通”掉進了河水裡。
王子他們大抵是不斷念,連逃竄都按著心中所想的入口方向跑。我擔憂他們會誤入圈套,忙繞了個彎,朝他們追去。
一圈後,他以手撕起帶血的臉皮,時而用刀尖剔去與人皮粘連的血肉。很快,他就諳練地撕下了一張完整的臉皮。
那人將統統的燈籠都撲滅後,提著娘娘腔的臉皮朝他們走去。他們打了個激靈,倉猝後退,看著他翻轉了鍘刀下的無頭屍身,徒手穿透腹部柔嫩的皮肉,再一撈,扯出了娘娘腔的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