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這一次,我冇有在做任何推開易寒的行動,隻是縮了縮本身的腦袋,拉開與易寒的間隔。
“現在的確是做夢時候,白日夢。”
“哎呀,我冇跟你開打趣。”我急都要急死了,易寒還覺得我和他開打趣,不在多說些甚麼,上前一步就掐了一下易寒的手臂。
對於易寒的冷嘲熱諷我並冇有放在心上,並不但僅是因為我早就風俗了,而是額頭上的這個大包痛的我實在抬不開端來。
對於我的反對,易寒底子就不覺得然,反而另有些越挫越勇,再次伸手過來要查抄我的額頭。
“不……不消了……”麵對易寒那最竭誠的體貼,我有些不忍回絕,父母雙雙離世,現在和我最親的就是我麵前這個大哥哥了。
“敢讓其他男人碰你一下嚐嚐看看!”
“不,易寒哥,那邊有人,你真的就看不見嘛?”
易寒擔憂開口扣問的同時,一隻大手潛認識的就伸了過來,籌辦和我的額頭來個密切打仗。
“你說呢?要不我掐掐你,看你痛不痛?”
“都腫成那樣了,還說冇事,我就悄悄的碰一下,不會弄痛你的。”
或許易寒真的是活力了,不然他也不會那麼鹵莽的打掉我撐著額頭的那隻手。
“如何還害臊了不成,我是你哥哥,幫mm查抄一下額頭上的傷口,不管甚麼時候都天經地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