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夫,俗話說來得早不如來得巧,今兒恰好有傲兒孃家嬸子做得一鍋火腿燉肘子,雖未幾,但味道倒是百裡挑一的。歸正女人們,今兒都要在內裡吃,不如……
“四姐夫這是甚麼話?莫非我們連襟不是一家人?”北堂傲看這楚月鴻一副落地生根的模樣,還用再猜嗎?乾脆持續順水推舟,“死力挽留”客人,“甚麼美意義不美意義的,妹夫一小我吃著也不香,可貴你來,妹夫也恰好有個伴!
“不費事,一起吃才熱烈!來,這兩個孩子乖,不曉得都叫甚麼名兒啊?真乖……得閒啊,都來四姑父屋裡來玩,四姑父屋裡的妞妞囡囡幾個,人生地不熟的,還得讓你們姐弟多帶著些……來,姑父這有糖,多抓些!”
何季叔孃家的家底,他楚月鴻但是摸得一清二楚,活脫脫一個河匪家的幺子,還不是嫡出:
戰蛟多美,又是那如花的豆蔻韶華……他北堂傲現在快三十的人了,能比得上?再美,也隻能說是風味猶存了。
不知是不是該光榮,他有先見之明,幸虧留有背工?還是該歡暢他們四房幸虧與其他三房鬨失勢如水火了,不然他今兒就連這碗肉都要一定能留得下。
至於柳金蟾……
楚月鴻更不知這北堂傲的秘聞,耳聽北堂傲開口脫手就是甚麼“大官”甚麼“貢茶”的,內心就更加感覺這四妹夫是在故弄玄虛,意在欺負他這個“鄉間男人”冇見過世麵。
不待奉書回神,北堂傲又俄然和楚月鴻笑道:
人嘛,除了不要臉,剩下的還是不要臉,年級悄悄,無媒無聘的就在賭場裹上了當時一看就是冤大頭的婆婆,這麼一纏上啊,更是臉不要命不要的,隔天就和一個差未幾能夠給本身當孃的老女人睡到了一起。
“弄瓦啊,你去內裡看看,問問這今兒的流水席何時開端?”
哼,說得刺耳點,他是命好,養出了柳金蟾這丫頭,父憑女貴啊,不然以婆婆那愛男人,還專愛掐嫩芽的癖好,他隻怕早成了破鞋,讓婆婆幾兩銀子打發了去,現在也不知跟第幾個女人在睡呢!
今兒你就和四妹夫一起用飯吧!”
北堂傲沉悶地瞅了那碗火腿燉肘子一樣,一待叮嚀畢弄瓦,就笑盈盈地轉過臉來與楚月鴻道:
思及此,楚月鴻不由將腰板直了直,抿笑著用心微微舉高低頜,內心悄悄對勁,暗道今兒你二姐夫定要讓你曉得誰是鄉間人,誰纔是見過大世麵的人——
不過話說返來,如果公子的心機誰能猜得,豈不是大家都能當兵馬大元帥,公子還能有“用兵詭道”之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