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纔她自屋內出來,便覺有些奇特,平日裡門口都有丫環、仆婦守著,可本日如許熱烈,門口卻有些清冷。她原覺得是守門的玩忽職守,看主子們聊得正酣,便顧自去吃酒玩樂。眼下再想,恐怕是被人動過手腳,清理了一番。
這氣憤的話停在秦平的耳朵裡倒是軟軟糯糯的,好似某種邀約。少女身材柔嫩芳香,秦平有些心猿意馬。摟著薑采,便穿過迴廊,往小門處走。
薑采因雙唇發麻,語音有些不祥。但卻並不影響秦平聽清,他似是毫不在乎。“本日並無人曉得我來過貴府。”一麵說著,一麵將薑采抱進了佛堂後的暖閣內,將人放在了軟榻上。他居住上來,將薑采壓在身下,雙眼因衝動有些泛紅。“隻要你不說,本日便不會有人曉得產生了甚麼。”
嘴唇發麻,頭有些暈沉沉的狀況,彷彿真像吃多了酒。薑采點頭,“也好,我在院內老槐樹下坐著,你一會便去那尋我吧。”
因秦氏被囚禁一事,薑淮與薑采同席而坐,感覺非常煎熬。她越是神采自如,薑淮越感覺刺目。混在女眷席中的薑子明現在賴在薑采身邊,也讓薑淮感覺非常眼熱。手剛放在桌上的建窯茶葉末釉小圓盞上,一旁服侍的紅纓,便執了青白釉直壺來斟了洛神花酒。伏在薑淮耳邊輕聲道,“女人稍安勿躁,翠竹已經將諸事安排妥當了。”
薑采見她那副貪婪模樣,隻感覺胃裡一陣翻江倒海,恨不能將晚餐吃過的東西都嘔出來。偏現在本身一分一毫都動不得,隻得軟言道,“你這般用強,是要我恨你一輩子不成?你若至心傾慕我,大可同我父親提親。”
薑采已經被這個小魔頭磨了一頓飯的工夫,再冇力量與他纏鬨,隻擺了擺手,“姑姑還冇吃飽,你且先去玩吧。”
“采兒謹慎!”那聲音降落動聽,非常熟諳。薑采側頭,入目倒是秦平如何看如何淫邪的那張臉。
子明固然不喜好薑淮,可他夙來靈巧,隻能賞光點頭。有些戀戀不捨的看向薑采,“二姑姑,你也一塊?”
秦平見她這幅模樣,反而更加來了興趣。伸手便去解她的衣衫,一隻手貪婪的撫摩著薑采精美的臉龐。“自那日見過今後,我日日想著的都是你這張臉。非論同誰雲雨,我都冇體例投入,內心隻念著你。”
大抵是秦平嫌棄薑采行動過分遲緩,唯恐被人撞見,乾脆將薑采打橫抱起,加快法度,一腳踹開紅漆角門,抱著薑采躲進了小院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