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我又傻眼了。

“幾天是幾天?”我問。

現在已經將近淩晨,恰是千家萬戶安眠入眠的時候,我倒是驚心動魄的熬了一夜。

“說吧,一會兒讓我乾嗎去?”

福利不消白不消。

“苗苗,我又冇害你,你乾嗎老是驚駭我呀?”此次該容麒百思不得其解了,他歪著頭,看著我,白淨的麵龐,都雅的像一幅畫,並且還是一副古畫。

說著,他取出了殘剩的三百來塊錢,另有幾個十塊五塊的零錢,放在了我麵前,大有上繳的意義。

畢竟他是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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