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學著他之前的模樣,伸出了五根手指頭,道:“我要五千塊,”很多了吧,這起碼是我三個月的餬口費。
這類經濟客房隻要一間屋子一個洗手間,床也是一張雙人床,我一小我睡還好,當想著身邊還躺著一個男鬼,內心毛毛的。
容麒說的信誓旦旦。
“小女人……”
“彆叫我小女人,我冇那麼小。”
我理直氣壯的伸脫手。
容麒擺了擺手:“我剛出來冇幾天,一向都暗中跟著你,我也不曉得要去那裡,歸正天還冇亮,不如我們先找個落腳的處所吧。”
容麒心虛一笑:“實在錢真不是題目。”
容麒深深的點頭。
“帳都記在你身上哦,明天拿不出錢來,我就當了你的新月玉,”我嘟囔著道,然後就感受身後陰風陣陣。
真是給點色彩,就開了染坊。
容麒見我俄然這麼悲傷,有點歉意的走了過來,我則立即警戒的連退三步,表示戒心,容麒終究無法頓住了腳步。
我脖子一涼,如何就忘了,他是個鬼呀。
我眼圈忽的有點發紅,比來已經夠不利了,還要湊上來被鬼咬。
“……”
容麒毫髮無傷,隻是身影,較之剛纔,又縹緲的幾分。
“你……”
“不賣就不賣……”我死鴨子嘴硬,腳下步子走的緩慢,轉眼就找到了一家相對比較便宜的賓館,開了一間房。
房間的燈,也不曉得是積灰了還是彆的,朦昏黃朧的。
“那題目是甚麼?”我諷刺的勾起了嘴角。
“題目是現在還冇錢……不過我曉得我的錢在那裡,等天一亮你就去取,我包管不騙你,如果你不信,我用那新月玉做包管。”
我也看了他一眼,冇好氣的道:“我可不要冥幣,這裡不暢通的。”
走了好幾步,都不見容麒跟上來,獵奇的轉頭,就見這廝慘白著臉,直戳戳的瞪著我,警告道:“錢我會給你的,阿誰玉不能當。”
他身材本就苗條,足有一米七五到一米八的個頭,並且麵龐白淨俊朗,就那麼慵懶的假寐著,讓我俄然有種挺不美意義的感受。
容麒現在反倒不慌不忙的道:“在你身上留點暗號,免得你哪天叛變了我,我還要廢心機找你算賬。”
飛身後退,身前還多了一道無形的樊籬,那一把血豆子,全砸在了樊籬上,然後嘩啦啦的落在了地上。
容麒一出去就試了試床墊,然後煞有其事的躺了上去,我獵奇的問:“鬼也要睡覺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