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多福這纔回過神來,還真是如許!
劈麵而來的花香帶著醉人的暖意,氤氳了蕭銘修一雙冷硬眉眼。
謝婉凝這才笑了:“先用些點心吧,一會兒還得重新打扮,可不能去遲了。”
本日來的是寧多福,他長的是一副福分麵龐,見人三分笑,似是非常客氣的。
春雨便笑了:“兩位伴伴辛苦了,娘娘特地叮嚀給陛下送些茶點,奴婢天然要親手送到大伴手中的,不知可否請一請大伴?哪一名得空都成。”
謝婉凝冇說話,她躺在那,腦筋裡空空蕩蕩的,不曉得要說甚麼,也不曉得要做甚麼。
是以老遠見了寧多福,她也不敢往內裡闖,隻站在門房門口,衝寧多福行福禮。
他正皺著眉,手中有些踟躇,半天式微筆,卻不料聽到寧多福的腳步聲,當即就嗬叱道:“忙甚麼!”
他邁著小碎步行至禦案之前,把食盒擺在蕭銘修麵前,伸手先開蓋子,入目便是四塊小巧袖珍的鮮花酥餅。
他話雖如此,春雨還是把禮行完,這才起家笑到:“勞煩大伴跑這一趟,辛苦您了。”
她緊緊握住她的手, 輕聲細語道:“蜜斯, 你現在身材安康,陛下也體貼備至,孩子總會有的。”
嬪妃往乾元宮送吃食是常例了,乾元宮的黃門見的可多了,不過也就景玉宮有幾分麵子,能請得動大伴們親身迎出來。
剛纔還是炸刺的刺蝟一樣,轉眼工夫就雨過晴和了,寧多福不得不感慨一句淑妃娘孃的短長,又在內心給淑妃加了一塊砝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