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叫她是太後的親侄女呢?這是多麼大的殊榮啊。

她明顯是氣不順,這麼很多天了還是冇上那份名單,謝婉凝還傳聞她跑去乾元宮堵皇上,成果乾元宮客客氣氣請她吃了一下午茶點,天都黑了天子陛下也冇呈現。

可恩典再多,也經不住消磨,現在到底如何,謝婉凝已經看不清了。

剩下的最後一名韓淑女,她是運氣好,父親剛好是東安圍場的屬官,官職不高,卻恰到好處。

也不知為何那麼剛巧,剛一拐出快意巷,迎頭就是德妃娘孃的儀仗。

除了她,四妃裡的宜妃是要去的,此次陸首輔和其他兩位閣臣要留守京師,宜妃就必然要去東安圍場。

是以本年太後又提及這事,他才鬆了口,點頭承諾在年底再次停止采選事件。

畢竟他這一次秋獵,安排的事情可很多。

她衝德妃明麗一笑:“宮裡太忙了,那裡有空打扮。”

謝婉凝伸出纖纖玉指,在韓淑女的名字上點了點,轉頭跟謝蘭道:“難怪她那麼急呢,怕陛下不記得她的出身。”

八月二十五日淩晨,謝婉凝早早便醒來了,她特地挑了一身清爽高雅的藕荷色襖裙,頭上隻用珊瑚墜的流蘇步搖擺佈妝點,便算是打扮伏貼。

“那臣妾就多謝陛下了。”謝婉凝衝他甜甜一笑, 能夠是因為早晨有美食可享用, 也能夠是因為其他甚麼她本身也想不明白的啟事, 愁悶了一天的心終究鬆快起來。

因著要去親迎太後孃娘,謝蘭親身走了這一趟,領著春雨和夏草一起,浩浩大蕩往玄武門趕去。

謝婉凝細心看著,腦中回想著這些宮妃的出身背景,一邊還在闡發。

但是就在這要緊的時候,太後卻回宮了。

比儘淩晨起來,謝婉凝把他服侍走去上朝,這才鬆了口氣,同謝蘭唸叨:“這如果每天來,還不得累壞我。”

謝婉凝明顯不是那種嬌滴滴的弱質女子,卻也仍然身嬌體貴,到底是百年氏族裡經心教養過的嫡出令媛,同旁的女子是有些分歧的。

蕭銘修序齒為六,他五歲時李婕妤沉痾,皇上看在蕭銘修的麵子上,這才升她為和嬪,可和嬪到底紅顏命薄,封嬪不過五日就香消玉殞,留下年幼的兒子無依無靠。

等她把兩個瓶子都插好,蕭銘修才放下茶碗,伸手捏了捏她的手腕。

謝婉凝雖不苛求甚麼恩愛永不移,卻也感覺同陛下這般相互信賴、相敬如賓地過下去,冇有甚麼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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