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福聞言當即變了神采。
他現在半邊身材都壓在步笙煙身上,每走一步都感覺屁股好疼,疼得他都快昇天了。
洛夜辰叫喊道:“等等,我屁股疼!”
看著他神采煞白渾身顫抖話都說不出來的模樣,步笙煙非常心疼,主動說道。
甘福推來被射成刺蝟的屍身擋箭牌,驚奇地看向那對橫衝出來的人馬。
他手中的長槍之前隻殺外族人,現在他卻不得不將槍頭對準本身的本家。
他不敢多問,從速把院門完整翻開,讓定北侯一行人走出來。
定北侯哪怕是瘸了一條腿,也仍舊還是阿誰縱橫疆場十幾年的老將。
雖說英王平時看起來很不著調,但關頭時候卻能不顧本身安危冒死庇護媳婦,實在是難能寶貴,看來步笙煙冇有嫁錯人。
步笙煙失聲叫道:“爹!”
一塊木地板就這麼被他拉了起來。
洛夜辰深吸一口氣,忍著疼道:“不、不消,我本身能走。”
甘福:“可城門不在這個方向啊。”
在定北侯身後還跟著十幾小我,都是從疆場上退下來的傷殘老兵,他們因為無家可歸,這些年來一向住在侯府,幫定北侯做些瑣事。
他一邊走一邊解釋本身呈現在這裡的啟事。
定北侯:“定北侯,太子讓我們來的。”
因為定北侯一隊人的插手,局勢刹時逆轉。
徐樂舟探出頭來,當即被定北侯那一身的煞氣給嚇到了。
定北侯身上的鎧甲色彩很深,看著黑沉沉的,像冇洗潔淨似的,等洛夜辰靠近了才發明,那鎧甲上麵滿是陳年血汙,看模樣應當是日積月累構成的,不成能洗得潔淨。
幸虧他當初冇對這些傷殘老兵做出甚麼不規矩的事情。
步笙煙用力點頭:“嗯!”
冇想到我們還冇出來,你們就先出來了。”
幸虧他冇有對嶽丈大人做過甚麼不規矩的事情。
染血的槍頭一起橫掃,無人能與之一戰。
他們一起謹慎避開叛軍,進入一處僻靜的小院。
步笙煙這才記起他屁股受傷了,從速繞到他身後,果然見到他屁股上斜斜地插著一支箭,還流了很多血。
甘福詰責道。
“誰?”
“你是情願拿著兵符當一方梟雄?還是情願投奔太子?”
甘福也走了過來,朝定北侯行了一禮。
“三天前太子派人暗中給我送了信,提示我要謹慎西陵王和秦重。
一行人撤離此地。
洛夜辰再次光榮。
為首的人鮮明是定北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