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祖大壽說,“三桂也不小了,也該到了談婚論嫁的春秋。如許吧,明天我就領兵到大淩河構築城牆駐紮下來;妹夫要宜早不宜遲,早日找到張碧浪,完成我外甥到婚事,免得夜場夢多呀!”
“哦——”吳襄彷彿恍然大悟的模樣,“我兒跟你孃舅學了武功,你孃舅都說你是青出於藍,冇想到跟著董其昌這些年,闡發得真的是頭頭是道喲!”
本來是站哨兵士。
“阿誰羽士說得話,叫‘馬踏北闕,犬嗷西川,金生麗水,長白來人’,另有一句叫‘日月無光’,前麵跟著的幾句,倒是‘北方闖蕩蕩,南邊安然安,滇南目曆曆,衡陽四五五’,還說可惜我山根折斷了啊!”吳三桂一邊說話,一邊在衣兜裡取出了阿誰從天飛落的紙鴿複原成的白紙,擺放在他的兩個長輩麵前,“這張紙必然是阿誰羽士送給我的,講的就是我鼻梁受傷後的挽救辦法。”
“存亡攸關?”
“這羽士說的是甚麼意義啊,彷彿在說我們家桂兒甚麼了,”吳襄自言自語,“真的是莫名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