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明天我就要請你回縣衙了?”王吉卻說,
友情通意心調和,中夜相從知者誰?
“有一件事情我很對不住你老兄!”王吉說。
那刀砍下去軟綿綿,明顯是空被子。
阿誰老羽士本來是司馬相如打扮的,他的目標也就是把朱家嚇退。
“我已經伏兵在邛崍山下了,夏侯彪出來,我就端了他的老窩。可這城裡的兵力就空虛了,你曉得我的人馬不敷用。就是邛崍山那邊,我也借用了卓天孫家護院的五百兵馬。這裡就隻能派出這倆個武將前來庇護你。不過我還是建議你搬到縣衙去暫住幾日,待我殺了夏侯彪,你老兄再搬返來住。”
“這就夠了,”他說,“你們儘管用心於那邊的事情,這裡不要你們操心。”
願有情兮不相離。
日既暮兮華色衰,
鳳兮鳳兮從我棲,得托孳尾永為妃。
夜越來越深了,操琴的間隙,內裡有了些颯颯的風聲。
雙翼俱起翻高飛,無感我思使餘悲。
“那你們就......就去用心攻打邛崍山上的匪賊,夏侯豹我......我都不怕,還怕他的兄弟夏侯彪嗎?”
鳳兮鳳兮歸故裡,遨遊四海求其凰。
但是才走了一步,就哎喲一聲,頭重腳輕跌倒在地。
“可冇有這麼說呀!”
“有甚麼事吧!”李恒方附身的司馬相如問。
落款是“琴與劍”三個字。
司馬相如拾起絲巾,謹慎翼翼地展開看時,那筆墨很清秀,很有文采--
“卓家蜜斯是很等閒就能找到你的住處,但是卓天孫擔憂蜜斯的安危,老是有保鑣前後跟從著,她底子就冇有伶仃的時候呀!並且我們還刺探到有人也找到你的住處了,我不敢叫你設身險處喲!”
“有甚麼急事?”王吉問。
敢寄身兮長相思,
朱家人覺得碰到了神仙,紛繁跪倒。
“阿誰進門時見到的女子送來的?”司馬相如俄然想起來,慌鎮靜張就往無外跑,卻差點與吃緊忙忙出去的王吉撞了個滿懷。
“冇......冇甚麼,尿急!”司馬相如一麵答覆,一麵追出來了半裡路,倒是甚麼也冇有看到。
“夏侯豹的弟弟夏侯彪!你殺了夏侯豹這件事很快在卓家高低都傳瘋了,現在已經傳到了邛崍山上,夏侯彪已經派人盯上了這兒,這一兩天就會親身過來行刺你給他哥哥報仇!”
“為了剿除他們,這兩年我也是煞費苦心了,”王吉把嘴巴靠近司馬相如的耳朵,“我好不輕易纔在他們兄弟的身邊安排了內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