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宗敏固然是個粗人,卻也聽清了管家話裡的意義:我們是籌算投奔大順的,不要傷害了田弘遇,要不然吳三桂會與清庭結合,和清軍一起為田家報仇。
“閉嘴!你們哪個是陳圓圓?”劉宗敏看著兩朵帶露的梨花,一邊一個,把她們同時攬坐在本身的兩隻大腿上,手掌便從兩個女子的胳肢窩裡伸出,在人家胸前胡亂扒拉。
“哦!劉爺要的就是這個感受!”劉宗敏眯笑著,口裡流著涎水。
“我真想對著劉宗敏的屁股踢上一腳!”李恒方對他的師父說,“這也太蠻橫了呀!”
“嗬嗬,真的還不錯,雖說我還冇有殺過癮,不過我把那把喝過血的大刀放在前院了,”劉宗敏說,“這把腰刀明天還冇有喝過血,我也不想讓他明天再喝血了!”
“嗯……”
這時,椅子上的田弘遇不知從那裡來的勇氣,竟然一下子平靜了,俄然從袖口裡執出一把短劍,刺向了劉宗敏的肚腹。
劉宗敏的話才說完,田家的仆人已經一擁而上了。
“買…...買命?”
劉宗敏再一用力,老鷹抓小雞普通把田弘遇的身子舉起,噗呲一聲扔在那邊的屋角。
劉宗敏說完,放開了田弘遇那隻已經廢了的手,接著從下往上,順勢掐住了對方脖子,往中間一扭。
“不消說這個‘饒’字,你能夠買命啊!”
“你們在,反而礙手礙腳,還不如站在遠處學著點。”他說。
阿誰女子麵無神采,全部身材觸電似的顫栗了起來,戰戰兢兢如圖篩糠。
好久今後,纔有一個顫抖的聲音應道:“誰……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