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照片夾在指縫裡,慢悠悠的說道:“合著您老是我親戚?”
因而拽了豆腐一把,道:“帶上東西,我們走。”
對於他的印象,是四周的親戚口述的,爺爺也不喜好提起他。他是個酒鬼,而我印象中的酒鬼,應當是個頭髮蓬亂,脾氣暴躁,赤著上身,拎著酒瓶瞎逛,調戲大女人的醉漢。
但照片上的人,已經不能用冷酷來描述了,我們的表麵很像,但他更切當的來講是刻毒,烏黑的目光讓人有種墮入冰天雪地的感受。
黑吃黑?
那人也不活力,從懷裡取出了一張薄薄的東西,像是一張老照片,隨後遞給中間阿誰年青人。那年青人笑了笑,便走上前,轉手將照片遞給了我們。
照片中的年青人,有一種比較傲岸的氣質,抿著唇,冷冷的站在那邊,那種傲岸和冷酷的氣場很強。並且表麵清楚,長相不賴,按我說,是大女人去調戲他還差未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