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我道:“呂老哥客氣了,老哥好技藝,剛纔多謝你相救。”
我看了看正拿動手槍有些驚詫的顧文敏,說道:“是你的跑不了,不是你的,留著有甚麼意義,彆瞎給我安工具,我和小顧是明淨的。這姓呂的確切妙手腕,如何,你也想換個兄弟?”
呂肅此人長相屬於很受小女人喜好的範例,看起來成熟慎重,現在任鈴兩人互換了一個眼色,不約而同將槍口如有若無的對準呂肅,明顯比起我們四人,她們對姓呂的更加顧忌。
我和豆腐隨便瞎扯著,目光緊緊盯著任鈴兩人的行動,有呂肅在,彷彿已經冇我們甚麼事兒了。跟著任鈴將槍一丟,危急完整消弭,呂肅也未幾話,招手讓馮鬼手給他扔了根繩索,便將那年長的女人和任鈴捆了起來。
豆腐說完,任鈴一張標緻的小臉都扭曲了,卻見呂肅微微點了點頭,對豆腐說:“好主張。不過恐怕你不能如願了,我信賴你不會對兩具屍身感興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