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我身上有帶傢夥,如果呂肅真的出爾反爾,我也隻能跟他玩命了。”說晚間,我將追蹤器安排在茶幾上,和獨眼龍上了樓。即便有監聽服從,到了樓上,應當也聽不到了。我表示獨眼龍換上我的衣服,假裝一下。
我中間是一家玉器店,是個女老闆,我們平時處的不錯,窗戶中間是幾盆神仙掌隔開的。我翻疇當年,她在喝茶,訝異道:“陳老闆,你明天這是玩甚麼?”
文敏那頭頓了頓,道:“冇有。我比來在賣力其他案子。如何?”她聲音裡透沉迷惑,我因而轉移話題,道:“冇甚麼,就是擔憂上麵會讓你去辦這個案子,那白三爺是個狠角色,我怕他狗急跳牆,對你倒黴。”
我心下一抽,張海麒,便就是獨眼龍給我說過的阿誰,當年弄死齊家的人。
“誰?”
倘若豆腐曉得,他一向當作將來嫂子的人,實在是想把他送進牢裡,不知會有甚麼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