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他中間,打量了他幾眼,問道:“你到底是誰?”是01還是甲士?當初莫非是產生過甚麼異變?
我道:“可現在你能曉得甚麼?他神智不清,從一個瘋子嘴裡,你能問出甚麼來?”
瘋子的半邊臉已經被血流滿了,伴跟著血的,另有破裂眼球裡流出的黑水,世人實在受不了這個刺激,劉隊和文敏齊齊脫手禁止,兩人一左一右去夾懶貨的胳膊,想將人拽過來。
但懶貨此次虐殺的工具是個瘋子,瘋子是不曉得驚駭的,是以對方的態度還是冇有甚麼竄改,隻是一個勁兒抖,彷彿冷的不可。
當初對待阿誰小鬼時,那小鬼叫的越慘,懶貨越鎮靜。
劉隊用英語罵了句臟話,道:“蠻橫的人,蠻橫的法律,不管是植物還是人,虐殺都是光榮的。如果你再持續下去,我就不客氣了。”
文敏分開後,篝火邊,頃刻隻剩下我一人,不知為何,一股孤傲感鋪天蓋地的襲了過來。
文敏二人的行動不由得停下來,世人麵麵相覷,冇想到瘋子真的會開口。
一個多小時後,我看了看時候,到調班的點兒了,便籌辦去叫交班的拍照師,誰知這時,卻聽到了一陣纖細的嗟歎聲。聲音是阿誰被捆起來的人收回的,他彷彿已經復甦了,漸漸的展開了眼睛,雙眼無神的盯著火線,嘴裡收回冇有甚麼意義的痛苦嗟歎。
文敏怒道:“人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