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甚麼？
我遐想啞巴剛纔的話，心頭不由一跳。如果厥後白老四是假的，也如同啞巴一樣，隻是個‘影子’，那麼對於‘白老四’來講，天然就不存在了。
豆腐說：“當然是聽你的，我內心清楚，木頭越想要的東西，對我越有害，以是，你要禁止我。”
與此同時，我聽到文敏的聲音，她大呼：“陳懸，不要出來，不要進那扇門裡。”塵煙四散中，呂肅跨步而入，他身後跟著的是文敏等人，並冇有如哈日查蓋所說的一樣被捆起來，像是出去之前特地鬆過綁一樣。
這時，我看向啞巴，抬高聲音道：“能夠說了吧。”
“本來……我隻是一個死人的影子……隻是、一個……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