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鐘恭先是用打火機撲滅一根白蠟燭,緊接著摸出五根香,嘴裡唸唸有詞,說的不過是但願祖師爺保佑,指導迷津一樣的話。他一個八尺大漢,這麼煞有介事的搞這類科學的東西,看起來還非常不調和,讓人想發笑。

我定了定神,說:“看模樣,它們不會下來,我們不如順著殉葬坑走到劈麵,到時候再做籌算。”世人點了點頭,一麵往前走,一麵去察看上麵的那些東西。但是,我們這一動,它們的臉卻也跟著微微挪動角度,明顯是在目視著我們,目光跟著我們的位置在挪動,頃刻間,我彷彿感遭到有無數幽靈的眼睛黏在我的身上,讓人寒毛都豎起來。

透過防毒麵具的玻璃罩,我瞅見鐘恭神采不太都雅,對顓瑞說:“當家的,點不著如何辦?”

但是我們都在原地,並冇有動。

我們幾個熟行立即曉得事情不仇家,香點不燃,這申明粽子不受,不受香的粽子是大凶。

他一說請祖師香,我這不好的回想便給勾起來了,心說:萬一又燒出個三長兩短,豈不是擾亂軍心嗎?因而我說:“彆請甚麼祖師香了,這年初誰信這個。”

但是,來的真的會是人嗎?

一起而去,除了人骨外,另有很多馬、羊、豬、牛一類的殉葬牲口,唯獨冇有見到豆腐所說的香蕉,不過就算當年真的有香蕉陪葬,必定也早就腐臭了。

雷子嗓門微微進步,啐道:“甚麼事兒?被女粽子強姦了?”

那種感受,就彷彿我們也變成了人牲似的,那種被一群粽子居高臨下窺視著的感受就彆提了,其他人看不到,我確卻看的清清楚楚,頓時感覺頭皮發麻,生出一個動機:我如何有種,落入了圈套裡的感受?

這時,跌倒的世人紛繁爬了起來,顓瑞立即問我,現在的環境如何樣。我定了定神,看著上麵一張張低頭看著我們的‘臉’,隻感覺喉嚨發乾,斯須,才苦笑道:“還在,它們在看著我們……”

這殉葬坑約有三米多深,內裡密密麻麻堆著各種枯骨,一跳下去,就踩在了骨頭上,收回一陣骨頭碎裂的哢嚓聲,世人腳下不是高山,骨頭打滑,除了啞巴和顓瑞外,其他人紛繁摔了個四腳朝天。www.pinwenb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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