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文敏朝我表示了一下,我明白她的意義,當即翻出醫藥,在原地給阿誰日本瘋子療傷。他掙紮的很短長,我和豆腐以及鐘恭,三人纔將他緊緊按住,文敏則給他取彈療傷,一時候,洞裡滿盈著濃烈的血腥味兒。
啞巴這時開口說:“帶上。”看模樣,他是有甚麼彆的籌算。
這時,豆腐湊到啞巴身邊,謹慎翼翼道:“你們剛纔在說甚麼呀?這個日本人是乾嗎的?”
所謂站的高,看得全,他站在鼎上,天然一眼便能看出對方的藏身地。公然,下一刻,啞巴舉槍就打,誰知就在這時,那人卻俄然又從那一大堆瓶瓶罐罐中冒了出來,回身就朝前跑去。
下一秒,他的腳猛地踩住了阿誰日本人的胸口,彎下上身,盯著那神情驚駭不已的日本人,嘴裡吐出連續串日語,也不知究竟在說些甚麼。
白斬雞道:“傷也療了,不要再遲誤時候了。”
終究,啞巴微微吐了口氣,道:“這小我已經瘋了。”
我們這步隊裡,除了文敏,都是些大老爺們兒,之前對這女的又是踢打又是開槍,這會兒瞥見她光裸乾癟的身材,不由得皆有些心虛。豆腐直言不諱,說:“是個妹子!我靠,我們剛纔一幫大老爺們兒追著一個營養不良的女人打……這、這……”
他如何會這麼驚駭啞巴?
他的日語非常流利,我們固然聽不懂,但他一開口,阿誰衝動的日本人就溫馨了下來,隨後謹慎翼翼的昂首看著啞巴,下一秒,這個日本人大呼起來,幾近是發瘋似的,彷彿看到了甚麼極其可駭的東西,猛地往我們這邊竄,想要逃出去,完整不顧我們手裡的槍。
啞巴不濫殺,但不代表脾氣好,被豆腐這麼一煩,目光一冷,腳下一動,猛地踢向了豆腐的膝彎,豆腐正說著,驀地蒙受這麼一下,頃刻間雙膝跪地,哀嚎一聲。
啞巴也不管,昂首欲走,豆腐氣憤之下較上勁兒了,就是抱住啞巴一條腿,哀嚎:“有本領你就殺了我好啦,歸正我一條賤命,冇人疼冇人愛,死了也冇人幫我報仇,你就欺負強大吧……”
我們冇有照顧全麻的藥,因為全麻會持續很多天,下鬥受了傷利用全麻,隻會徒增承擔,因此這個日本人也隻是部分麻醉,結果不是太強,時不時便聽他慘叫一聲,在暗中的洞窟中,顯得分外瘮人。
不過豆腐很快就反應過來,說:“日語,這是個小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