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腐拿了個雞腿往他嘴裡一塞,說:“用飯吧你,哪兒那麼多廢話。這白三爺看模樣挺可疑的,哎,他到底甚麼來路?有冇有更清楚,更詳細的質料。”
我想了想,道:“比來傳聞都城產生了大案子。”
石疙瘩搖了點頭,說:“這隻是我小我的猜想,不過話既然說到這兒,我另有個設法。顓家這幾年一向在漂白,和上麵打仗的很迷,他們私運的能夠性很小,更不成能跟警方對著乾。至於郭家,這兩年精力都放在培養擔當人身上,冇有乾過甚麼大活兒,正處在療攝生息的階段。雖說都城唯有這兩家有這個才氣,但我感覺……他們冇這個需求,你們說呢?”
豆腐敲了敲盤子,說:“打住,打住,我傳聞這事兒壓下來了,冇上電視也冇上報,你是如何曉得的?”
石疙瘩笑道:“蒙您掛記,稍有長進,前次二位幫著我做了一筆大買賣,我一貫把您二位當財神爺,明天一瞥見你們,就感覺歡暢。二位這是來出貨還是掌眼?”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說話間,我付了帳,三人便到了四週一家炒菜館用飯,這會兒實在不是飯店,因此人少,我們撿了個靠角落的位置,點了些飯菜,上了瓶石疙瘩喜好喝的二鍋頭,便聊起來。
我這會兒八月的氣候,挺熱的,我和豆腐順著潘故裡的買賣檔口一起往下逛,大部分都是假貨,便是高仿都很少,上不得檯麵。氣候酷熱,豆腐嘴裡叼了根冰棍兒,熱的舌頭往外伸,跟狗似的。
我說:“前次見麵是客歲夏天的事兒了,差未幾一年了,買賣還好吧?”
豆腐摸著下巴,道:“想不到我已經是個名流了。唉,那這事兒是顓家做的還是郭家做的?”
我倆到了潘故裡,這處所不比深圳的古玩市場走高階線路,非論是事情日還是節假日,永久是人隱士海。暮年間,這處所實在就是舊貨市場,賣些二手貨,甚麼舊桌子舊椅子,垂垂的又有人賣起了家裡傳下來的甚麼舊碗舊畫,時候長了,才生長成了古玩市場。
逛了會兒,他指著中間賣冰鎮涼茶的小店,說去那兒歇歇腳,先喝完冰冰冷涼的糖水再說。糖水是從廣東一帶風行起來的,甜甜的清湯,內裡放些蓮子、馬蹄、西瓜一類的,大熱天灌下去,讓人從裡涼到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