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擔憂屍仙半途會出變故,我也不敢帶它坐飛機、火車,是以坐長途汽車,兜兜轉轉,折騰了好幾日纔回到深圳。
被我這麼一提示,豆腐撓了撓腦袋,說:“那我就不曉得是如何回事了,你們說這屍仙到底有冇有腦筋?”獨眼龍點頭,表示不曉得。我一聲怠倦,也懶得理他們,叮囑了兩句看著屍仙彆出事,便上樓沐浴睡覺,一覺睡到了早晨。
傷經動骨一百天,起碼兩三個月內,我的日子是安寧的。
不過這人間的事便是如此,有些事情不能深想,想到深處便會心寒。大部分時候,隻能浮於大要的餬口,以是老話說:可貴胡塗。我們倆也是揣著明白裝胡塗,不去撕破這層臉。打了幾個哈哈,呂肅深思起來,盯著屍仙,道:“如果是這個環境,那從它身上,是找不出甚麼線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