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腐點頭,說:“這是我們最後的口糧,我數了八遍了……”
玄冰非常堅固,根基是一鑿子下去一個白點兒,豆腐感慨說:“都快跟鐵一樣硬了,你說當時開鑿這裡的工人,那得冇日冇夜的乾才行啊,這普真有那麼大本事,請那麼多人做著費時又吃力的人?”
我歎了口氣,說:“彆鬨,把你衣服穿上,我暈疇昔多久了。”我將身上蓋著的衣服扔給他,心說我如果再晚一些醒過來,這小子八成績要凍死了。
說完,手一軟,探剷掉到了冰洞上。豆腐捂著胸口痛苦的喘氣,呼吸很粗重。
我一下子感遭到饑腸轆轆,也顧不很多說,接過餅乾狼吞虎嚥起來,豆腐彷彿有甚麼話想對我說,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我吃完拍了鼓掌,道:“有甚麼話就直說。”
這是甚麼處所?
緊接著,黑暗中響起了豆腐的聲音:“老陳?你醒了?“話音一落,接著便是一陣暗淡的橙黃色光芒。豆腐就站在我中間不遠處,手裡拿著探照燈,估摸著電量將近耗光了,是以光芒很暗淡。他身上冇穿多少衣服,哆顫抖嗦的在原地頓腳取暖,見我醒過來,神采一喜,說:“謝天謝地,我還覺得你要被砸死了。”
但看了一圈,也冇感覺能靠這些東西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