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著蘇嬌外露的纖細鎖骨,金邑宴的手按在那深深的腰窩處,垂垂往下滑去。
“時候差未幾了,五mm隨我回公府去吧。”蘇湳伸手捏了捏顧香嵩白嫩的臉頰,然後看著她吃飽喝足以後犯困的半眯眼,把人環繞起來安排在了軟榻上,又細心的脫了繡鞋蓋上棉被,湊過耳朵聽到那輕微的呼嚕聲,這纔回身看向蘇嬌道:“五mm,走吧。”
“那跪在公府外頭的……是顧兆……啊,好疼……”耳垂上被重重咬了一口,蘇嬌嬌呼一聲,伸手用力的撇開金邑宴的臉。
“女人……你這是……”秀錦看著蘇嬌往一旁盤曲通幽的房廊走去,有些躊躇的道。
蘇嬌站在不遠處,早就聽到了那兵士的話,她恨恨的剁了剁本身的腳,然後踩著繡花鞋忿忿的回身。
這是蘇嬌第一次主動去找金邑宴,當她提著裙襬氣喘籲籲的走到葉苑門口的時候,就看到精裝鎧甲的敬王府兵士手持□□,挺直站立在葉苑銅門綠的石拱門口,也不懼夏季裡的冷風簌簌,巍然不動。
蘇嬌低頭往上麵看了一眼,正咬牙磨磨蹭蹭的扒著牆頭試圖往下滑去,就感受本身腳踝處傳來一種濕滑軟膩的感受,她驚得踢抬了一下腿,倉猝之間往下一望隻對上一雙琉璃色的眸子和一顆圓滾滾毛絨絨的腦袋。
蘇嬌的腦袋被擱在金邑宴的肩膀上,溫熱的呼吸聲噴灑在他的脖頸處,細金飾軟的讓人非常受用。
“王爺已經說過了,誰也不見。”那兵士打斷秀錦的話,聲音還是沉穩不含半分豪情。
“秀錦,你的力量大嗎?”
虎斑戀戀不捨的圍著蘇嬌繞了一圈,然後甩著細弱的尾巴一躍而出。
握著顧香嵩的小胖手,蘇湳順手給她塞了一塊海棠酥。
“真不錯,抓住了一隻爬牆的小野貓……”金邑宴一邊半蹲著身子嘉獎性的餵給虎斑鮮肉乾,一邊似笑非笑的昂首看了一眼僵在牆頭神采慘白的蘇嬌。
“嗯?”
蘇嬌站在葉苑門口等了半柱香的時候,那兵士才持著□□從門口出來,聲音渾刻薄:“我們王爺正在午憩,誰也不見。”
蘇嬌冇有說話,隻是愣住了步子看著麵前琉璃加蓋的兩丈高牆。
“五mm不曉得嗎?傳聞是淑妃娘孃的意義,婚期還不決,統統瑣事都要措置,便讓王爺暫住葉苑便利措置婚事。”一邊說著話,蘇湳一邊把顧香嵩嘴上的細屑用帕子抹掉,然後又給她儘是海棠酥的嘴裡硬塞了一口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