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如何這麼不乖呢?”金邑宴站在蘇嬌身後,指尖點上蘇嬌沾著一點乳紅色杏仁茶的青絲,悄悄的順著頭髮往下抹開。
“表,表哥……”蘇嬌驚懼的看著金邑宴輕舔了一口那覆在檀香珠子上的杏仁茶,然後隻感受本身身子一輕,就被按在了麵前的繡桌上。
金邑宴的嘴唇貼著蘇嬌的耳垂說話,那溫熱的呼吸聲鑽進她的耳廓,引發一陣顫栗。
“腰伸直……”
蘇嬌悶著頭冇有說話,金邑宴也冇有逼迫,隻執起蘇嬌的手細細看了看那檀香珠子,蘇嬌的手極白極細,那檀香珠子繞了五圈也才堪堪放住,現在順著那纖細的腕子滑落至小臂處,更顯出幾分喧鬨的安好。
金邑宴看了半響,臉上暴露對勁神采,然後目光落到繡桌上那本畫著圈x的賬目上。
那杏仁茶大部分滲進了髮絲夾縫當中,清理起來較困難,但是金邑宴卻好似極有耐煩普通,一點一點的扒開那秀髮將杏仁茶漸漸擦拭潔淨。
“嗬……”看著蘇嬌的神采,金邑宴輕笑一聲,大拇指按在蘇嬌的唇角,聲音和順道:“表妹這模樣,可真是叫人顧恤……”
金邑宴大刺刺的躺在蘇嬌那張美人榻上,手上捏著蘇嬌喝了一半的杏仁茶細細的品著,眼神無波的看向站在閣房中間,隻著一雙羅襪掂著腳根,手捧檀香珠子伸直胳膊舉在頭頂的蘇嬌。
蘇嬌一雙杏眼當中滿滿都是晶瑩剔透的淚珠子在眼眶裡打轉,欲掉不掉的沾在睫毛上,彷彿下一刻便會跟著那纖長睫毛的垂落而眾多成災。
蘇嬌的頭髮金飾絲滑,捏在手裡彷彿隨時會滑落一樣,金邑宴有些沉淪的用指尖勾著一縷髮絲繞了繞,然後將麵前與杏仁茶纏在一處的頭髮分離開來,慢條斯理的幫蘇嬌清理著髮絲上的杏仁茶。
蘇嬌一向都曉得金邑宴長的很都雅,但是現在在她麵前的人卻讓人產生了一種旖旎的明麗感,分歧於以往那種鋒芒大露的模樣,現在他一副任人采擷的和順有害神采幾近都讓蘇嬌忘了麵前的是一頭吃人不吐骨頭的餓狼。
明顯曉得是那般傷害的生物,卻還是有人對他趨之如騖。
金邑宴單手掐住蘇嬌的腰肢,將滿麵淚痕的人抱起摟在懷裡,然後坐在了繡桌旁的繡墩上。
看著蘇嬌在本身懷裡鬨騰,金邑宴也不介懷,隻撫著那一頭青絲長髮,聲音暗啞帶著惑人的醉意,“表妹可知,看上去越是無慾無求之人,如果有了執念,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