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順天然明白阿誰她是誰,隻是看著泓祿拉著腳步不穩的蘇清往裡走去,輕不成見的收回一道微微感喟,回身出了內殿。
泓祿聽到許皇後的聲音,按著蘇清的手一頓,頭皮倒是高聳的一陣刺痛,低頭便看到淚意昏黃的蘇清皺著一張臉,手裡是一撮被抓下來的頭髮。
“好,甜甜的。”悄悄颳了刮熏蕁的鼻尖,泓祿側頭,對著蘇清道:“去,做份蜜汁香蕉薯泥羹。”
那熏蕁公主揚起一臉笑意,扯了扯泓祿的寬袖,聲音清脆道:“天子哥哥,甜甜的。”
“皇上,當年若不是許氏,現在這皇位上坐的還不知是誰呢,您現在這般是在過河拆橋嗎?”這許皇後估計也是氣急,竟然說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話。
“…疼,皇,皇上…”
在這宮裡幾月不足,再加上原主的影象,對蘇清這皇後多多極少還是有些體味的。
直至臉上的帕子落下,蘇清才恍恍忽惚的從那眸子內裡回神,倉猝忙的蹲下身子,眼神惶惑的對著泓祿施禮道:“多謝皇上。”
“嘶,放開…”蘇清扯的狠了,泓祿腦袋一側,悶哼一聲,倒是更加使力的用指尖撚了撚那光滑如玉但泛著紅緋斑塊的後背。
那側站著的許皇後看到泓祿的行動,嘴角輕勾,慢條斯理的撫了撫本身的甲套,皮笑肉不笑的道:“皇上還真是會憐香惜玉啊,連這臉都不讓臣妾見見。”
蘇清的後背又疼又癢的短長,再加上錦被當中悶熱非常,她也管不得內裡的環境,神智早就被那癢疼的感受燒得所剩無幾。
“喏。”李順看了看端站在殿中的許皇後,又看了看錦被當中爬動著的蘇清,弓著身子退了下去。
“疼…皇上…好疼…”蘇清一邊叫喊著,一邊用力的扯動手裡不曉得那裡滑落過來的髮絲。
“皇厥後找朕,是為那博望侯之事?”泓祿背靠床頭,苗條的身軀側躺於床上,指尖挑著那半開的衣衿漸漸的往上拉,一句話,直點主題,一點不拖泥帶水。
阿誰時候,全部東宮,也隻要她太子妃一人,專寵多時,這太子妃時的許皇後也被都城當中的貴女王謝爭相戀慕,畢竟泓祿這般的職位,這般的麵貌才情,能獨寵她一人,是多麼可貴的一件事。
聽剛纔那許皇後的話,她是被這天子用甚麼前提從她的椒房殿討過來的?可她隻是一個小小的宮女,那裡用得著他天子這麼大費周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