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爹恍然大悟:“你的意義是,你讓彆的靈魂進入你的軀體,然後你跟我走?”
姥爹又道:“你父母隻要你一個。如果你寒舍他們而去,又如何忍心?”
小米問道:“鐵蜜斯,你捉秤掀蛇乾甚麼?”
小米便將她遭受秤掀蛇的事情說了出來
姥爹和小米倉猝循著聲音看去。看到一名鬢髮斑白的老婆婆站在不遠處。那位老婆婆的臉固然粉飾不住光陰滄桑,但是仍然能看出幾分當年的姣美來。她身後跟著一名邊幅平平的女孩,那女孩手裡拿著一桿秤,秤桿上標註刻度的星子發亮,如同水麵的粼粼波光,如同夜空的熠熠星鬥。
小米隨即蔫了下來。
鐵蜜斯也沉默了。
“莫非你健忘了嗎,你本來是寄生草修煉而成的靈魂,但是憑藉在謝家令媛蜜斯身上以後仍然冇法禁止肉身腐臭,屍氣充盈。當時候你最善於的應當就是寄生,尚且不能跟軀體完整融會,使得軀體死而複活。可見讓肉身和靈魂合二為一持續餬口有多麼艱钜。要找到這類合適的靈魂,無異於大海撈針。”姥爹憂心忡忡道。
“是啊。”鐵蜜斯點頭道。
“我倒有一個彆例,不曉得你們是否情願嚐嚐。”
頒發書評:
姥爹打哈哈道:“非論是為甚麼,來者就是客嘛,何況是這麼遠來的稀客!既然來了,就不要這麼焦急走,去我家歇息一會兒也好。”
就在這時,一個聲聲響起。
“嗯。我探聽到你們的大抵環境以後,纔來這裡碰一碰你們,剛好又聽到你們說了這一番話。”鐵蜜斯說道。
老婆婆擺擺手,說道:“彆前一個鐵蜜斯,後一個鐵蜜斯了
鐵蜜斯也感慨道:“你的宅院冇能儲存下來,我的鬥鬼場也是一樣。現在我連一個鬥鬼場都冇有了。不過你家裡我就不去了,我隻是路過這裡,想到你們,就來這裡瞧一瞧,我們另有事情要辦。”
鐵蜜斯道:“你說的有事理。但是對於魄這類惡鬼,我是最熟諳不過了。我辦理鬥鬼場的時候,每個鬥鬼人都但願本身的鬥鬼越卑劣越好,怨念越重越好。他們手裡的鬥鬼固然有魂有魄,但一點兒也不比其他的魄減色。我曉得如何晉升幽靈的惡,也曉得如何壓抑幽靈的惡。當然了,弱郎大王那種程度的,已經超出我的才氣範圍。但是小米流落在外的魄還是小孩子狀況,要壓抑這類小鬼並不是難事,就怕你下不了這個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