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胡說,你要好好的活著。”葉傾城霸道的聲音斥著他。
如果換做之前,阿誰男人會抓狂,會暴怒,會和君非玉冒死,但是現在,他竟然視若無睹。
如果說墨幽潯像是火,那麼君非玉就如水,涓涓細流,洗去纖塵。
葉傾城淚眼暈濕,她點了點頭,含淚的眸子裡泛著笑意。
葉傾城暈暈沉沉,混亂的思路卻漸漸的變得清楚起來。實在,如許也好,隻要她成了君非玉的女人,她就不會心存胡想了。
葉傾城有些嚴峻的拽著他的衣衿,在等容與的反應,但是她隻聽到琴聲微微一顫,隨即規複如初。
這時,內裡霹雷一聲響起一計悶雷,風雨將至。
君非玉再也節製不住,他抱緊葉傾城,伸手扯掉她身上的衣裙仍在了地上,裂錦聲和著咚的一聲怪響,倒是容與手中的琴絃斷了。
而那本應當屬於他和她的龍榻上,卻再也冇有他的位置!
隻見琴案上,血跡班駁,那張九歌琴,斷了兩根弦,再也撫不出美好的曲子來。
葉傾城一怔,倒是冇有推開他,她閉著眼睛感受著唇上的柔嫩,與墨幽潯給她的感受不儘不異。
他摟著她的腰複又將她壓在身下,薄唇落在她的眼睛上展轉流連,沉沉的聲音道:“此生能得你這句話,我君非玉死而無憾了。”
容與胸前不斷的起伏著,他顫抖的抱起桌案上的琴站了起來,餘光掃向殿內。
而容與死死的握著其他的弦,他的手指在流著血,藏在麵具下的眸子陰沉而又傷害,好似隨時都要發作出來。
君非玉淺淺一笑,眼睛裡閃著星星般的光芒。
君非玉聽著這話,心底大震,固然他不曉得她的話有幾分真幾分假,但即便這是謊話他也非常滿足。
“傾城,傾城。”
“那你喜好嗎?”
他將葉傾城放下,隨即欺身而下,涼涼的唇落在她的額頭上漸漸滑落到鼻尖再到嘴唇。
君非玉瞥見她眼中的絕望,他眸色一深,俄然攔腰將她抱了起來走到了那巨大的龍榻前。
葉傾城揚了揚唇角:“當然喜好了,今後我會把這張臉記在內心,把你的名字記在內心。君非玉,我不會讓你再等了!”
葉傾城心底滿溢著苦澀,和著她漸漸暗淡下去的雙眸,那種被人丟棄的絕望感纏繞著她,讓她感覺本身就像個笑話。
隔著七彩琉璃的珠簾,他瞥見他為葉傾城設想的衣裙散落在地上。
葉傾城俄然勾住君非玉的脖子,一個旋身和他更調了位置,她伸脫手悄悄描畫著君非玉的眉眼,柔媚一笑:“你長的真都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