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事,爺爺如何曉得的?之前高徒弟跪地告饒,又是如何回事?”
杜爺爺嘲笑道:“這統統天然有人在背後操控,給他指瞭然一條路。昨晚,有人給了他護身符,蘭姐身上也有一個,唯獨你毫不知情,以是你就成為了替死鬼。”
“姓高的實在也不太懂,但為了錢,他還是做了。不過他比畢竟在這裡乾了十年,也見過一些怪事,以是他還是很謹慎,起首考慮的是本身的安然。”
杜爺爺微微點頭,眼中透著一股落寞,這讓我很迷惑。
“昨晚冇被嚇死,膽量倒是不錯。”
“厥後,你又去了一趟?”
杜爺爺抽了支菸,這才慢條斯理的提及了昨晚的統統。
我不是很肯定,因為這些我不太懂,隻是小時候模糊聽爺爺提及過,當時候隻當是耳邊風。
杜爺爺看著我手中的畫冊,彷彿並冇有伸手索要的籌算,而是讓我翻開畫冊,他想看一看。
“彆王顧擺佈,快奉告我,昨晚到底是如何回事?”
他笑了笑,彷彿曉得我內心在想甚麼,也冇有指責我。
“你還年青,這世上的事比你設想中要龐大很多。”
“這就是命數,那妊婦飛來橫禍,死因另有原因。”
杜爺爺轉頭看著我,那古怪的眼神讓我渾身難受,總感覺像是被人扒光了衣服似的。
“養小鬼嗎?”
杜爺爺咧嘴一笑。
我疾步上前拿起畫冊,眼神警戒的看著杜爺爺。
我內心一驚,脫口道:“那昨晚高徒弟割開妊婦肚子,他會不會也遭現世報?”
“高徒弟如何包管,妊婦的陰魂不纏著他,那嬰兒不會對他動手?”
上午十點過,火辣辣的太陽曬得人難受,山頂樹都冇有一棵,我不明白杜爺爺乾嗎來這。
我嚇了一跳,杜爺爺安曉得我厥後又去了一趟,我冇有泄漏半點風聲啊?
“這該死的性高的,我和他無冤無仇,他乾嗎不找彆人,偏要找我?”
我想到了昨晚阿誰血淋淋的孩子,內心很不舒暢。
我緩緩翻動畫冊,俄然一道金光映入了眼中,是那金質的請柬。
要不是我有畫冊,換做其彆人,隻怕昨晚就一命嗚呼了!
我不敢坦白,感受杜爺爺就像是火眼金睛,甚麼事情都瞞不了他。
“昨晚,她給妊婦脫衣服,以是明天她就本身脫衣服,這叫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又稱之為現世報。”
我一愣,眼中暴露了不成思議的神采。
我說嘛,他們乾嗎非要找我,本來是想坑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