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陳名呢,恰是因為這篇上了省報的訊息稿子,他被一家正規報社看中,現在已經是一名貨真價實的練習記者了。

再今後翻,第四版告白版,竟登了一個整版的金山大廈售樓告白。

陳名奇特地翻開主機機箱蓋一看,不由倒抽一口冷氣,內裡的硬盤早被人拆走了。

第二天早上,陳名剛一上班,張鶴就把他叫進了社長室。

他又在電腦裡點擊了兩下,“咦,你不是說一共有十七張照片麼,如何這裡隻要三張?”

張鶴瞧了陳名一眼,拍拍他的肩膀嘉許地說:“看你一臉就寢不敷的模樣,昨晚是不是乾徹夜了?辛苦你了,我給你放兩天假,歸去好好睡一覺。”

第四張照片,一輛冇有牌照的三圍欄帶棚小貨車停在變亂現場,周正隆正批示幾個馬仔往車上裝屍身,空中上,已隻剩下最後兩具屍身……

陳名的心,頓時寒了。

讀完信,陳名把手伸進信封裡一摸,公然有一張數碼相機SD儲存卡。

陳名咬著牙,罵了一句。

一共有十七張照片,公然像韓香在信中所說,用鏡頭詳細記錄了周正隆帶領一幫馬仔“措置”這起變亂的全過程。

最早從內裡滑落下來的,是一封寫在白紙上的信,內容以下:

張鶴說:“小陳你彆一驚一乍的,先說說是甚麼訊息?”

陳名想起被張鶴要去的那張儲存著全數照片的SD卡,心中彷彿明白了甚麼,倉猝跑回報社。

提及來實在很簡樸,因為陳名的郵箱有主動儲存草稿的服從,每收回一封郵件,都會主動備份存進草稿箱裡。

兩天後的禮拜天,報紙定時出版,陳名跑到印刷廠,迫不及待地拿起一張報紙一看,卻傻了眼,他那篇頭版頭條的特寫不見了,取而代之的竟是一條金山大廈即將完工出售的訊息。

陳名開了燈,走到本身的辦公桌前,取出鑰匙,翻開最上麵一個抽屜,拿出阿誰被透明膠布包裹得嚴嚴實實的信封,躊躇一下,還是拿起剪刀,剪開了信封口。

分開張鶴的報社以後,陳名一咬牙,就把這篇報導和那三張照片發到了省報的訊息投稿郵箱裡。

你必然會問,那張儲存著全數照片的SD卡被張鶴拿走了,陳名在事情電腦裡的備份也不見了,如何還會有那些照片的呢?

他倉猝翻開電腦,插進讀卡器。

所幸的是,我身上當時正帶著一台數碼相機――這台相機本是我從同窗那兒借來的,想來青陽跟父母親照兩張合影帶回黌舍。我躲在一堆磚塊後邊,將周正隆批示馬仔“措置”這起變亂的全過程都拍了下來。但是因為我父親的滅亡補償款還冇拿到手,以是不敢冒然把這些照片公佈出來。隻好將相機的儲存卡取出,裝入信封交給你。我一旦拿到周正隆的補償順利回到故鄉,就當即打電話給你,叫你拆看這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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