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賤人,竟然敢算計我。現在我跟劉美琪仳離了,被她掃地出門了,你說,這筆賬,我該如何跟你算?”
“哦,你曉得凶手是誰?”文麗問。
“行,行,我都依你,隻要你不把這個視頻交給差人,我、我甚麼都依你……”說完這句話,馬參軍就像一攤稀泥一樣,癱軟在地上。
文麗說:“我們接到大眾告發,在你家後院裡發掘出一具男性屍身,顛末死者家眷辨認,肯定是江北市大垸鎮大垸村人羅冬生。”
龐玉娟道:“要怪隻能怪你本身,如果不是你經不起引誘,又如何會有機遇讓我拍到那段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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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我剛纔的前提,我們仳離,你淨身出戶,這棟屋子,另有統統產業,全數歸我和我肚子裡的孩子。”劉美琪臉上,終究暴露勝利的淺笑。
“你、你……到底想如何樣?”馬參軍麵如灰死,像一隻鬥敗的公雞,幾近連說話的力量也冇有了。
“龐玉娟!”
莫非已經關手機睡覺了?她內心模糊有些不安,決定明天一早再給金一田打電話,如果再冇有人接電話,她就直接去他的資訊調查公司找他。
穿過一個十字路口時,龐玉娟俄然聽到身後傳來一陣似有似無的腳步聲,轉頭看時,身後隻要幾輛夜行的汽車亮著大燈吼怒而過,並冇有瞥見其他行人。她不由得加快了腳步,轉個彎,拐進了菜市場中間一條路燈暗淡的冷巷。這條巷子是她回家的必經之路。
她回身看時,隻見身後不遠處的路燈下站著一個男人,身上穿戴一件廣大的活動服,頭上戴著一頂玄色的棒球帽,帽沿壓得很低,遮住了半張臉。
“不,你是他老婆。”一個戴眼鏡的年青男人從女警身後站出來,盯著馬參軍看了一眼,又看看龐玉娟,扭頭對女警說,“師姐,我能夠作證,這個女人,就是這個男人的老婆,不過那已是好久之前的事了。據我所知,他們上個月已經仳離了,以是現在,他們之間冇有半點乾係,以是現在這件事,也毫不但是老公拿刀恐嚇老婆這麼簡樸,這是赤裸裸地殺人啊!”
直到對方走到本身跟前,龐玉娟纔看清楚,這個男人竟然是馬參軍。
馬參軍渾身一抖,握刀的手臂就直直地僵在半空,轉頭一看,卻見不知何時,身後的巷子裡已經站著好幾名差人,為首的是一名年青女警,手裡拿著槍,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他。
馬參軍罵道:“還不都是被你這個賤人害的。”他俄然從身後拿出一把明晃晃的生果刀,朝她逼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