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姨被踢了一腳,頓即落空重心倒下。溪望冇給她起家的機遇,立即撲上去壓在她身上,之前臂的百巧槍敲向她緊握菜刀的右手。在纖細的骨裂聲中,她收回淒厲的嚎叫,終究被溪望禮服。
在滿布菸頭的泥地上,有一個較著的鞋印,從大小及形狀判定應當屬於成年女性,且鞋頭朝向洞內。若鞋印為萍姨所留,那麼她現在應當躲藏於洞內。
“甚麼跟甚麼嘛,我胸再平也是個女的!”映柳杏目圓睜。
倒在地上的明航立即抱著他的腿,衝萍姨喊道:“媽,我冇事,你快走!”
“妖孽,我看你能神情到甚麼時候!菩薩要你死,你就活不長。”萍姨大聲吼怒,並猖獗地扭解纜體,毫不在乎右手骨折所帶來的劇痛,跟常日判若兩人。
“女的也好,男的也罷,隻要你還活著就好。”溪望往昏倒不醒的明航瞥了一眼,又看看額頭被檯燈砸得淤青的映柳,判定她應當能對付前者,便說:“從速給這個死瘦子戴上手銬,我得去把他媽抓返來。”說罷便衝出門外。
溪望將菜刀扔向遠處,再把萍姨拉起來,將她受傷的右手扭往腰背,笑道:“萍姨仍寶刀未老呢,晚生三年來還是第一次被老太太弄得這麼狼狽。”回想三年前與老妖怪阿娜依比武的一幕,他至今仍心不足悸。
溪望皺了下眉頭,將背掉隊風的襯衣脫掉,暴露模糊帶有金屬光芒的銀色背心,向映柳揚了下眉,說:“美國原裝入口鋼絲防砍背心,直銷價4999,你要不要買一件?彷彿就隻要男裝,不過你的話,應當冇題目。”
溪望雖擋下對方儘力一擊,但亦不由後退兩步,還冇來得及穩住身材,萍姨已再次揮刀襲來。萍姨使出超乎其春秋的蠻力,接連揮刀斬向溪望,並且動手極其凶惡,每一刀都砍向他的關鍵,併發瘋般大呼:“我要替菩薩誅殺你這妖孽!”
剛纔已經得知溪望的背心能抵抗利刃,以是萍姨這一刀朝他頭頂劈過來。對方來勢洶洶,溪望豈敢輕視,立即舉起右臂以百巧槍抵擋。菜刀砍在鈦合金槍身上,撞出零散火花,足以證明力道非輕。以年過半百的白叟而言,這一刀明顯不遺餘力。
溪望往前踉蹌一步,被斬斷肩帶的肩包跌落在地。他扭頭望向背部,勉強能看襯衣背後開了個大口兒,暴露銀色的背心。但是詭異的是,被砍了一刀後,他竟然冇流出半滴鮮血。
“那麼,她就隻剩一個處所能夠去。”溪望望向體育館前麵的山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