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嚴拿起早已握在手中的對講機,開端下達指令:“各小組,就定位置!”
沈嚴的眉頭擰成一個結。他又翻看了一遍那些捐募器官者的質料,昂首問方禮源:“這些人的支屬中,有冇有查到誰合適疑犯特性的?”
“當時我們是為了搶救一樣很首要的證物。犯人將它扔到了化工廠的儀器中,那不時候緊急我也冇有多想,直接翻開儀器就把東西給取出來了,然後內裡的化學蒸汽就把我給噴了。實在當時是皮膚灼傷比較較著,眼睛隻是有些疼,我還冇太在乎。但厥後皮膚冇甚麼事了,眼睛的題目越來越嚴峻,最後乃至生長到看不清東西,我去查抄,這才曉得已經傷到了角膜。大夫說如果我想目力完整規複,就隻能停止角膜移植。”
程晉鬆打了嗬欠往外走,沈嚴也籌辦出門,去幫著方禮源持續停止調查。可冇想到兩人剛走到門口,沈嚴的電話就響了起來。一看來電人,竟是江厲。
“如何了?”程晉鬆問。
約莫20分鐘後,商務車返回到1008號彆墅門前,車輛緊挨大門停下,幾名年青男人從車內魚貫而出,進入樓內。通過望遠鏡能夠看到,這些年青人都戴著眼罩。
沈嚴也笑了出來,然後他又想到甚麼,問道:“那你現在眼睛全冇事了?”
“彆,還是我陪你歸去吧。你們真要抓捕我如何樣也得疇昔。”程晉鬆說。見沈嚴彷彿還想說甚麼,他微微一笑:“歸去的路上你開車,我在車上睡一會兒就行。”
夜幕垂垂來臨,樓渾家員還是繁忙,彆墅多個窗戶閃現燈光,就連近半個月來從未亮燈的三樓,也一度燈火透明。各監控點的警察們睜大眼睛,等候團夥其他成員的呈現。
“開端行動!”
“002已就位。”……
程晉鬆說得輕描淡寫,沈嚴聽得卻有些心疼,他問:“你等角膜等了多久?”
“你看我有甚麼事?”程晉鬆淺笑著對沈嚴眨眨眼,“當初大夫跟我說讓我頭兩年重視一些,用眼彆太多,多重視歇息。但你說我們這事情哪能真像他說的那樣,不過幸虧我規複得還不錯,這不你看,我現在這麼折騰這眼睛也還冇事。”
“是啊,你說我去病院複查都能碰到殺人犯,還真是當差人的命。”程晉鬆笑著打趣。
時鐘垂垂指向深夜22時,俄然,1008號彆墅的一扇窗戶內亮起燈光,一小我影在房間內閒逛。接著,另一個房間的窗戶內,透出藍紫色的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