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俄然間停了下來,他便迷惑地問道:“如何?梁先生,你另有甚麼事兒?”
張大夫點點頭,兩人這纔不安的走了出去。
我漸漸的閉上了眼睛,將本身的表情調到最極致的狀況,半個小時今後,我的頭終究不痛了,而我的大腦也漸漸的安靜了下來。
他讓我重新坐好,對我說道:“梁先生,請你放鬆,方纔我甚麼都冇有問過你,你也不需求回想甚麼,現在你需求做的就是把你的表情調到最安穩的狀況,能做到嗎?”
但是就在我的腳頓時就要踏出大門的時候,我又驀地間收住了腳步。
我驀地間展開了眼睛,隻見張大夫朝著我笑了笑。
“真的?但是,我看梁法醫這狀況實在是不太好,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