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

池懷音本能地撲棱了兩下腿,但是力道始終敵不過,最後隻能放棄抵當。

季時禹極少在人麵前暴露那麼霸道的神采,恐嚇力實足。

“我和趙一洋打了賭,輸了要穿戴內褲去操場跑圈。”季時禹說:“老子輸定了,你說氣不氣?”

“冇甚麼。”

口腔裡滿是酒精的味道。

“都是曲解,我先乾爲敬!”

“知人知麵不知心, 不懂?”

這一次,手指頭都還冇碰到酒瓶,那雙筷子又敲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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