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病中照顧的不好,留下甚麼病根了吧。”永安笑的和藹,“不過王府前院鬨得那麼短長,你不驚駭麼?”
自有體例……難不成要和聆昐生米做熟飯?酈清妍一刹時就想歪了,忙將腦筋裡一堆烏七八糟的設法抹到一邊。“我隻是見你這幾日太殷勤些了,劉側妃娘娘本就對你不滿,如果再讓人抓住把柄,她會有無數體例讓你分開聆昐。如果你心中已有設法,就當我甚麼都冇說吧。”
永安和棲月,小曒是同父同母的三兄妹,先帝仙逝時,永安隻得兩歲,母妃悲傷過分跟著先帝去了,棲月和小曒看著這個又軟又糯連路都走不穩,把兩個哥哥當作了本身的天的肉糰子,決定好好保護她,讓她歡愉長大。然後就又當爹又當媽地拉扯了永安六年。
“金菊加枸杞和山查,最後兌冰糖泡出來的甜茶,但是長公主殿下愛喝的麼?”酈清妍見永安不動那盞茶,問了一句。如果連這個也不愛喝,酈清妍都要思疑麵前的人究竟是不是永安了。
永安底子不聽,直接跑了出去。殿外冷如冰窖,北風陣陣,和殿內的暖和如春的確是兩個天下。永安抱著胳膊,到處找棲月。“二皇兄,不要走!”
“王府防備森嚴,暗衛頗多,就算殺出去了,後院有更多技藝更高強的侍衛,敬王府府兵也要到了。何況另有寧王殿下在,實在無需杞人憂天,鎮靜隻會添亂,還不如好好吃好好睡。長公主殿下說對是不對?”酈清妍端起茶喝,沖淡嘴裡榛子的味道。
“真的不是喜好,她對我有效罷了。”棲月曉得這小不點一想歪結果會很嚴峻,耐煩和她解釋。
永安咯咯的笑,“二皇兄老是這麼暴力,每天把殺人掛在嘴邊,今後會娶不到皇妃的。”想了想,“不對,二皇兄都這麼老了,已經娶不到皇妃了。”一頭倒在大床上,非常憂心,“如何辦,皇兄要孤苦伶仃一輩子,愁死安兒了。”
永安稚嫩卻清澈的眼睛帶著非常細心的考量,彷彿要把酈清妍的每一根頭髮絲都詳確地查抄一遍,彷彿在確認甚麼一樣,把對方看的膽戰心驚。
小永安坐在主位,兩條腿夠不到空中,一前一後甩來甩去好不歡暢。溫闌屋子裡向來希奇古怪的玩意兒很多,永安來過幾次,次次屋內的陳列都不一樣,不由轉著眸子子到處打量,更加顯得她活潑好動。不過酈清妍帶著人一呈現,她就止了行動,端端方正坐在位置上,端的是儀容得體落落風雅的長公主殿下,一點孩子氣性也瞧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