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門的一頃刻,麵前現出了一幕他平生也冇法健忘的香豔場景:淩書瑤單腿著地,另一腿跪在行軍床上,上身微微貓腰,下邊衣物都褪到了膝蓋處,露著白花花的屁股,正在那打著顫,嘴裡哀嚎不已,彷彿正在接受人間最痛苦的折磨。
淩書瑤一聽不樂意了,道:“不可,我去西屋睡,你睡內裡,我……我驚駭。”李睿好笑不已,問道:“這裡民風渾厚,剛纔這瓶蠍子酒就是人家大夫白送的,你還怕甚麼?”淩書瑤哼了一聲,道:“白送的又如何?又是甚麼好東西了?還不是蟄得我都要死了。”李睿道:“那是你先讓蠍子蟄了,你就滿足吧,不白送要花十五塊錢買呢,就這麼一小瓶。”
李睿回到屋裡,等她一瘸一拐的出去後,就把房門關了,將此中一架行軍床搬到西屋內裡,又特地看了看屋頂與牆壁,肯定冇有蠍子出冇後,回到堂屋,將行軍床換了個方向,從行李包裡取出一張薄毛毯,也冇脫衣服,和衣躺上去,將毯子蓋在身上就睡了。行軍床上有一個枕頭,固然看上去比較肮臟,卻也不管了,下鄉扶貧還想過潔淨日子嗎?能有個睡覺的處所就不錯了。
淩書瑤道:“歸正我要睡裡屋。”李睿不肯意跟她過量膠葛,道:“好吧,好吧,那你出來睡吧,我睡內裡。”淩書瑤道:“可我還冇上廁所呢。”李睿道:“那你去啊。”說完想起甚麼,忙道:“彆去了,我剛纔去茅房看過,內裡牆縫裡全都是大蠍子,數不清,好嘛,白日竟然冇發明。”淩書瑤嚇得神采大變,道:“那我如何便利?”李睿說:“實在不可,就在院子裡吧。”淩書瑤悻悻的,也說不出甚麼來。李睿道:“要我扶你起來嗎?”淩書瑤沉默半響,搖點頭,道:“彷彿不那麼疼了,這蠍子酒還挺管用,我嚐嚐本身爬起來,你……你先出去,我要穿褲子。”
第二天早上醒來,李睿隻覺脖子與腰特彆難受,隨便活動下脖子,就能聽到頸椎所收回的“哢哢”的輕響,看到大要帆布已經被本身睡出兩個坑的行軍床,除了苦笑,還能說甚麼?
兩人對視一眼,淩書瑤道:“我去院子裡便利,你……你進屋吧。”李睿進屋的時候說:“彆弄得滿地都是,就在渣滓車中間解吧。”淩書瑤羞惱成怒,叫道:“是小便,你瞎扯甚麼哪。”
他走到院子裡上廁所,回到井邊洗漱,洗完的時候,淩書瑤也從屋子裡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