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持續上路,呂青曼要替李睿開一陣,被他回絕了。開車本來就是男人的事情,何況,如何捨得讓準嬌妻代受疲累呢?
又開了四個多小時,不到五點,三人就趕到了保定府。此時近秋,天氣黑得早,不到五點天氣已經暗了下來。
呂青曼見他身上隻裹著一條浴巾在腰間,神采古怪的嘲笑了下,問道:“乾嗎?晾肉啊?”李睿將她一下子抱進懷裡,看著她清秀的眸子問道:“老婆,你生我氣了?”呂青曼點頭道:“冇有啊,生你甚麼氣?”李睿說:“我前天早晨跟你說了應酬的事,你就一向跟我鬧彆扭,彆覺得我看不出來。”呂青曼神采幽幽的說:“我是真冇活力,你冇做對不起我的事,我很歡暢。但是一想到你們整天搞這類應酬,就有點煩。我還想到,咱爸,咱孃舅,是不是都如許……”
吃過飯,三人臨時還不睡,就跑到內裡閒逛,感受本地的風土情麵。顛末與本地人的扳談,肯定了明天上午看望的兩個景點,一個是直隸總督署,另一個是蓮池書院。隨後就回到旅店裡淩晨安息,為明天的活動籌辦體力。
他收羅呂青曼的定見,呂青曼也冇甚麼主張,就扣問杜薇玉的觀點。
此時,擺在三人麵前有兩條線路進京,一條是走邯鄲、邢台、石家莊、保定到北京,彆的一條是走邯鄲、衡水、滄州、廊坊到北京。兩條線路相差無幾,對李睿這個頭次來到河北省的司機來講,都是陌生線路,彷彿走哪一條都無所謂。
李睿聽到這個題目,差點冇愁悶得口吐白沫,心說這位美女記者真是固執啊,非要在北京宴客用飯不成嗎,如果本身一小我疇昔,倒是能夠欣然赴約,可現在身邊多了個既敏感又愛妒忌的青曼,那裡另有阿誰膽量?見青曼正看著本身,唯恐引發她思疑,就大喇喇的說:“莊記者,節假日了能不能讓我歇息一下,我不想談黑窯溝煤礦的事情,對不起,掛了啊。”說完就掛了,對呂青曼叫苦道:“北京的莊記者又給我打來電話,要跟我體味黑窯溝煤礦的案子停頓環境,但是把我給煩死了。她莫非不曉得已經放假了嗎?唉,愁悶。”
呂青曼從他臉上轉開視野,說:“恰好此次你要進京,那就抽時候跟她見個麵,把你曉得的統統劈麵奉告她,不就完了麼?”李睿不曉得她是摸索本身還是至心話,點頭道:“放假就是放假,不談事情,也不談公事。”心中暗道一聲忸捏。呂青曼道:“人家好歹幫你們供應了首要線索,要冇有她,你們哪能抓得住阿誰煤礦老闆?你就如許對人家啊?過河拆橋?太不仗義了吧?”李睿陪笑道:“等上班了我再跟她說這事,現在,先享用假期。”呂青曼淡淡地說:“你是不急,人家但是念念不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