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啷!”
楊香冇有任何癡鈍,左手一扯,將那矮個兒扯到身前,右腳抬起一踹,將他踹向又一個攻過來的打手。那打手見火伴撲向本身,嚇得倉猝停下,將手中砍刀高高舉起,唯恐傷了火伴。可楊香卻趁此良機,蹂身近前,抬手就是兩刀,彆離砍中那矮個兒與那打手的大腿。兩人幾近同時收回慘呼聲,那矮個兒是直接撲倒在地,一動不動,彆的阿誰打手則捂著大腿上的刀傷連連後退,嘴裡慘叫不已。
郭海這纔看清,本來是把大刀,心下鬆了口氣,可等邁步想要再跑的時候,卻已經遲了,楊香已經追到他身後,右手揚起,其速如電,將他右肩扣牢。郭海神采一變,身子如同過電似的,再也不敢動上涓滴。
楊香臉上帶笑看他一眼,道:“挺仗義啊。”李睿道:“當然,我向來都是這麼仗義。”楊香抬手把他扯到前麵,道:“你情意我領了,不過玩刀你不可,你還是站前麵看戲吧。”
楊香將他逃竄方向看在眼中,甩手將開山刀拋了出去,恰好砸在那人後背上。那人吃痛不輕,撲通一跤跌在地上。楊香追上去揀起開山刀,一刀砍在他屁股上,卻不知是這一刀的力量太大,還是此人膽量太小,或者他早晨吃錯了東西,這一刀砍上去,竟然砍出了一個屁。
那三個刀手中有一個身形矮小的青年,他也是三人當中最矮的,恰好脾氣最是凶橫暴躁,如同火藥桶普通,一下子就被楊香的話撲滅了,跑上幾步,揚起手中的開山刀就朝楊香腦袋上砍去。他這把開山刀,長有八十厘米,刀背極厚,刀刃極其鋒利,在燈光映照下閃動著寒光,如許一把鋒利的大刀如果砍在楊香頭上,絕對是現場開瓢,搞不好還會一刀砍死,結果全看這個矮個子所利用的力道。
“你還真會演啊,我不過是悄悄砍了你一小刀,你就演得像是要死了一樣?你看你中間那位,讓我砍了兩刀,人家都不哼不哈的,你鬼嚎甚麼?不過你不消告饒,我冇籌算砍死你,我隻是砍你一刀,讓你曉得經驗罷了。”
他也就是方纔揮下雙手,楊香已經叫了出來,她笑道:“拿刀的幾位你們都聽清楚了,這是我哥,你們想砍他,我可不承諾,以是啊,你們先得讓我承諾才行,也就是先來砍我。不過我這小我非常記仇,誰想要砍我,我必然會砍他,以是你們必然要想清楚,要不要砍我。好啦,我的話說完了,你們誰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