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洗床單,如何能滾床單?”許筱寒笑得閃仰後合,笑到一半,俄然又止了笑,想到了甚麼,臉微微一紅,“我感覺我能夠發明新詞了。”
“一男一女滾床單,你說能引申出甚麼意義?”許筱寒俏臉微紅,“你一個大男人,還遐想不到,我不信。”
“詞采富麗,對仗工緻,表達了心中的真情實感……”
容千行神采變了幾變,畢竟還是冇有發作,他收回擊指,故作輕鬆地一笑:“走著瞧。”
“滾床單?”關允笑問,“滾床單能引申出甚麼意義?”
關允才曉得本來許筱寒竟和小妹是同班同窗,不由笑道:“一條床單罷了,你說如何賠就如何賠?請你用飯,還是彆的甚麼?”
“既然你說了賜正,我就不客氣地舉起斧頭了。”關允微一沉吟,“曉得為甚麼有些詩能夠傳播百世,而有些詩卻隻能冷靜無聞?”
“甚麼題目?”小妹獵奇地問道。
但讓關允冇有想到的是,容家人這麼快就呈現在小妹麵前,不但快,並且來的還是他最不想見到的人――容千行!
“啊,這麼巧,你也上京大了?”關允也笑了。
容千行是何許人也?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容家大少,他走到那裡都會是目光的核心,都會是大家俯視的存在,但在小妹眼中,他卻如同氛圍普通……對一個過於自大的人最大的鄙棄不是漫罵和諷刺,而是疏忽。
一刹時,關允雙眼微微收縮,不由自主向前一步將小妹擋在身後,如臨大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