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千行三步兩步來到關允身邊:“你叫關允對吧?我記著你了,這筆帳,今後更加再算。”
一見來人,容千行就如雪遇陽光一樣,刹時硬化了,他結結巴巴地說道:“你,你如何來了?”
關允忙拱手抱拳:“不敢當,不敢當,隻是一句大實話罷了。”
“容千行,我也最後警告你一句,得饒人處且饒人,一個賣菜的白叟家你都跟他過不去,你另有臉開保時捷?”
金一立話音剛落,容千行一揚手就狠狠打了他一個耳光:“你算個甚麼東西,敢對我指手畫腳?你既然非要替阿誰老不死的出頭,你就替他捱了幾巴掌再說。一個屁都不是的老百姓,你為了他和我作對,你腦筋進水了還是短路了,他又不是你親爹!”
“容千行,你有種,你真有種!”一個清脆的女聲在關允身後響起,人群一閃,一個身穿淺藍色長裙、披肩長髮的素顏女孩雙手插在裙兜當中,一步一搖地走了出去,她臉型微呈巴掌形狀,額頭寬而敞亮,雙眼大而有神,一雙耳朵圓潤有輪,非論是從長相還是麵相來講,都是一個實足的美女。
“有種,今後彆栽我手裡,哼哼。”容千行要結束,必定要找台階下,衝關允說了幾句狠話後,又衝金一立說道,“金一立,彆忘了這事兒,昂首不見低頭見,總有一天一起算!”
容千行隻顧將肝火宣泄到關允身上了,上身流派大開,金一立的機會就合法當時,他本來還在愣神,被關允一提示才恍然大悟,敢情關允是聲東擊西之計,他就毫不客氣左手一揚,結健結實地又賞了容千行左臉一個耳光。
“我走,我走還不可嗎?”容千行服軟了,又惡狠狠瞪了關允一眼,才上了車,吼怒而去。
被容千行打了一個耳光,金一立勃然大怒,跳了起來揚手也朝容千行臉上打去,隻不過他較著不如容千行人高馬大,又不如容千行力量大,手才揚起,就被容千行伸手擋開,容千行一反手又打了金一立一個耳光,罵道:“你丫的還敢還手?再敢還手,我抽不死你!”
長這麼大,容千行還是第一次被人罵得這麼狗血噴頭,也是第一次被人當眾打了耳光,他一下愣住了,屈辱、氣憤和仇恨一起湧向心頭,他幾近要暴跳如雷了,那裡還去想剛纔關允的話是甚麼意義,一用力就擺脫了關允的手,反手一掌,朝關允的臉上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