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住院的時候,我就給夏萊發太簡訊,她還回了一個……”
說話間,二人回到了病院,進了病房,金一佳去打熱水,關允就坐在椅子上想事情,越想越感覺心慌,恍忽間回到了夏天,在萬物勃勃朝氣的田間,俄然就有一片地步荒草叢生,與四周的盛景格格不入,是多麼的苦楚並且讓民氣驚肉跳。
“夏萊已經一週不見人影了。”金一佳一臉發急,“容伯伯,夏萊到底會不會出事?”
“呼……”關允長舒了一口氣,夏萊冇事就好,擔憂死他了,又一想,忙說,“一佳,你也給夏萊發一個簡訊,就說我受傷住院。”
關允瞭解金一佳的痛,本來她是一個固執的女孩,之前嘻嘻哈哈也感覺甚麼,但一起風雪兼程,情根暗生,她和他之間,再也回不到當初你是你我是我的雲淡風輕,人生是單行道,一旦曾經同業,就永久有一段生命融會。
關允倒頭便睡,他是年青,但畢竟輸了血又馳驅了一起,並且幾天來操心吃力,現在大局已定,又得知夏萊無虞,並且老容頭人也在黃梁,就一下放下了苦衷,睡得非常苦澀。
“不可,必須說。”關允雙手放在金一佳的肩膀上,目光果斷。
關允心疼了,回身到衛生間洗了毛巾,來到金一佳麵前,蹲下身子,用溫熱的毛巾悄悄擦拭她臉上的淚痕。他細心地沿著淚痕的陳跡擦拭,輕如蜻蜓點水,不驚醒她甜睡的夢。
高乾病房是套間,關允一間,金一佳一間。金一佳或許也是困了,或許是表情降落,應了一聲,也去歇息了。
如果說老容頭並不曉得夏萊已經訊息全無了一週,那麼他就真是神機奇謀的神仙般人物了,關允和金一佳對視一眼,一驚之下同時站起。
“夏的本意是麵朝南邊,南為生,北為死,南為陽,北為陰,夏天萬物發展,本是朝氣勃勃的一個姓氏,但姓氏好,名字卻冇有起好。”老容頭臉上微有遺憾之色,“長相不好,影響平生的第一印象,名字起不好,也會影響一輩子的運氣。就比如我的姓名,有容乃大,容姓是多好的姓,卻冇有容下故國的大好國土,隻容下了半座山。”
算了,不去胡思亂想了,既然夏萊臨時冇事,就是功德,他俄然一陣倦意襲來,才發覺身材固然病癒了,但氣血還是稍有不敷,就說:“佳佳,我先歇息一會兒,你也睡一會兒吧,再過兩天清閒的日子,等回到孔縣,就又有得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