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好處是這邊有公安局長啊!
那刻,蔣震想到了耿東烈。
“魏成剛啊魏成剛,你是真行啊……”肖波說著說著,內心裡的氣憤多少就有些難以自控了……
“那…還請肖總明示。”蔣震端起來,跟他碰了一下。
肖波一口乾掉大半杯酒後,嘴角勾出道不屑的嘲笑,“我不是傻子……”
“這事兒我明白,但是,您說的盯緊是啥意義?”崔永鑫皺著眉頭說問。
“我肖波來搶钜野的飯碗,魏成剛不讓我搶他們的飯碗,然後你在中間說和後,魏成剛又回絕了我們。回絕以後,我再去挑釁他們,以後是不是就要開戰了啊?嗬……多麼順理成章啊!?但是,掛斷電話以後,我才後知後覺——你蔣震是在玩我啊!是不是?”
“我說雲亭縣如何一向摘不掉貧苦縣的帽子啊……”肖波咕嘟一口酒,放下酒杯後,眼裡的火氣更濃了幾分:“固然老子不是從政的,但是,我還真他媽看不下去了!有魏成剛這麼一幫蛀蟲在,雲亭縣能生長起來纔怪呢!礦產總有開采完的時候吧?開采完以後,這幫王八蛋拿著錢跑路後活得瀟蕭灑灑!但是這雲亭的老百姓們呢?老百姓今後是一點兒前程都冇有了啊!”
耿東烈也非常狠,但是,耿東烈的狠是一種初期生長起來的那批販子中,典範的外在狠。
倘若換了彆人的話,耿成剛早就掛斷電話了。
“記著,這是你魏成剛挑起來的事兒!我肖波也不跟你來陰的,我明打明地跟你玩……你不是瞧不起我嗎?哼,那咱就騎驢看唱本。看最後,誰能拿下景行鎮的礦。”
“你如許想的話,我隻能說聲抱愧了。雲亭縣的開辟企業已經飽和,容不下你們雲頂個人這尊大佛啊。”魏成剛低聲迴應說。
“肖總啊……”耿成剛拖著長長的感喟聲:“南雲不是漢東,買賣呢也不是那麼做的,不要讓我成為阿誰壞了端方的人好吧?”
“你曉得嗎?我在江湖上飄了這麼多年,我就發明——當統統統統都特彆順理成章的時候,就證明這內裡有貓膩。不管是你之前的打算,還是剛纔魏成剛的反應,都太順理成章了……
話畢,魏成剛直接掛斷了電話。
他媽的,本身這輩子甚麼混事兒冇乾過,來了這個小小的雲亭竟還這麼憋屈了?
對於本身如許一個百億級彆的老總,家裡另有一個省委書記退休的老丈人,如何會驚駭這麼一個偏僻地區的小縣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