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有些蒼茫了……”蔣征同看著麵前的戎服和軍功章說:“很蒼茫啊……我爺爺、我父親,都是戰死疆場的人……但是呢?換來的是甚麼?換來的,是甚麼啊……”
“你的意義是比及備案調查的時候再脫手嗎?”蔣征同問。
“嗬嗬嗬嗬……”徐老也是被蔣征同的純真給傳染到,像是個孩子似的笑著說:“……你瞧你,說啥呢?嗬,不一樣的啊……”
“……”徐老冇有作聲,悄悄看著窗外那幾近殘落的知名的樹。
“嗯?”程勇微微皺眉。
但是,他冇有想到徐老另有背工。
“感謝……感謝。”蔣征同嘴角勾著淡淡的笑,眼睛卻已經是潮濕了。
程勇看到徐老那狀況,便也冇有再說話。
“我想著明天的時候,親身去一趟華紀委。”蔣征同說。
現在,蔣征同看著麵前的戎服和軍功章,他漸漸認識到了徐老的超前認識。
“對……你是帶兵打過仗的人,這甚麼時候脫手,如何脫手,那但是關頭之關頭。早了不可,晚了也不可,你就等著蔣震備案調查的動靜公佈出來以後再去,最合適。”
“為甚麼?”蔣征同說:“我擔憂如果去晚了,蔣震就這被他們給定性了……你是冇有看到今晚我在曹家用飯的那一幕,如果你看到,我感覺你都一定能忍住。”
“好。”蔣征同說罷,漸漸放動手機並掛斷了電話。
想到今晚邵新傑的無情,想到曹風見的無義,他的心當真是寒到了穀底。
“彆的甚麼目標啊?”蔣征同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