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IT!”西歐白人罵了一句,輕視地說道:“到了這裡你竟然還這麼霸道,我真是佩服你的勇氣。你還是求上帝保佑你,保佑你能活著分開這個見鬼的處所。”
“你就是秦風?”日本老頭問道。
跟他們逞口舌之能冇成心義,秦風接管了被彆的一名西歐女人的搜身,查抄結束後在秦風身上冇有發明照顧彆的兵器,這纔給秦風放行,答應進入燒燬的廠房。秦風微微鬆了一口氣,幸虧阿誰定位器和插在衣服裡的銀針冇有搜出來,如果連銀針都被收繳了,他可真是手無寸鐵了。
“這是你的設法,我們可並不這麼想。”彆的一邊坐著的西歐白人一邊刮鬍子一邊說道,眼角充滿了恥笑,彷彿秦風是一隻待宰的羔羊。頓了頓他持續說道:“做個簡樸的自我先容吧,我叫懷特,亨利是我弟弟,你對他應當另有印象吧?”
但是很快大門被翻開,秦風看到了一個最不肯意看到的人走了出去,心一下子掉進了冰窟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