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秦風把事發顛末跟霍正良詳細訴說一遍,霍正良越聽越是心驚肉跳,越聽越感覺題目嚴峻,如果秦風所言不虛,那這個袁坤真是罪大惡極了。彆說秦風了,就算是他在場,也會毫不躊躇把袁坤拿下。敢動我兒子,老子讓你不得好死。你袁坤一個國度乾部,跟黑幫分子攪合這麼深,根子裡已經壞透了,如許的乾部必須斷根出去。
羅厚平 垂下頭,冷靜無語半晌,然後抬開端說道:“話是這麼說,但是我們本身檢驗一下,這類作法是不是太鹵莽了。你當時抓捕袁坤袁台長時,有冇有向下級帶領叨教過呢?袁坤畢竟是省管乾部,我們不叨教下級就直接在抓人,從構造法度上也說不疇昔。這是我們的把柄,如果彆人抓住這一點大做文章,我們還真是理虧。”
秦風抬起眼皮,跟兩人的眼神對視,發覺到他們眼中的幸災樂禍和那一抹一閃而過的嘲弄,內心冷哼一聲,想看老子的笑話是吧,那我們就走著瞧。他早就推測有人會出麵說清,乃至施壓,冇人理睬那纔不普通。借這個機遇,他就是要讓江南省的這些人曉得,他秦風跟彆人不一樣,勇於對峙原則,不怕獲咎人。如果想當老好人,誰都不獲咎,他就不會乾這個公安局長了。
終究拿到了尚方寶劍,有了霍正良的支撐,省裡和市裡那些反對的聲浪就會弱下去很多。秦風信心大增,備受鼓勵道:“好,我現在就發到你手機裡。”
不待兩人說話,楊樹林推開秦風辦公室的門走了出去,一進門就一臉發兵問罪地喊道:“秦局,這麼大的行動,竟然不給我說一聲,是誰把我這個主管刑偵的副局長給撤了?”
這的確是個縫隙,秦風當時確切欠考慮了,他要抓捕袁坤,的確要跟省委鼓吹部或者南華市委叨教,號召老是要打的,直接抓人說不疇昔。但是這個愣頭青當時壓根冇往那邊想,就以抓捕黑惡權勢的名義直接將袁坤抓了,抓完也冇給誰叨教彙報,就等著第二天的供詞。他之前在銀城就是這麼乾的,冇法無天風俗了,到了南華還是這類做派,如果不是霍家罩著,就這一條就夠秦風下課了。
“秦局,你也接到很多說清施壓電話吧,都是讓我們頓時放人的,甚麼人都有,從明天早晨到現在,我已經接了二十多個電話,羅隊也接到了十幾個電話,我們……壓力很大呀。”李長山說道,神采顯得很難堪。
秦風抓起辦公桌上的座機,撥通了省委霍正良辦公室的電話,等電話響了幾聲後,對方接起電話,話筒裡傳來霍正良厚重的聲音,秦風嘿嘿笑了笑,說道:“霍書記,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