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袁大頭的彆墅,作為仆人,又是當官的,聽到秦風自稱差人後,膽色壯了很多,膽戰心驚看著秦風問道:“你……你到底是差人還是匪賊?有……有你這麼辦案的差人嗎。你是哪個分局的?還是市局或者省廳的?”
一招的手,秦風劈手從李玉龍手裡奪過手槍,反手就頂在了李玉龍的腦門上,冷冰冰地說道:“差人,讓你的人都給我停止,不然我就以襲警的罪名將你當場擊斃!”
如此血腥的場麵,袁大頭身邊阿誰女人過分驚嚇,本來應當是抱著頭尖叫著逃脫的,但是剛邁開步子,卻發明本身腦筋一陣眩暈,神智有點不清,竟然暈厥疇昔,軟綿綿倒在了地上。
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讓統統人汗毛都豎起來了,這聲音太滲人了,靠打打殺殺起家的李玉龍暮年打鬥留下的傷疤渾身都是,扛擊打才氣比普通人強得不是一星半點。有一次他大腿上中了一發便宜火藥槍的鐵砂,本身給本身療傷,硬是用獵刀把鐵砂從大腿裡挖了出來,堪比當年的關雲長刮骨療毒,一聲都冇吭。從那次以後,他名聲大噪,普通人跟他脫手都發怵,一小我能對本身這麼狠,對彆人必定更狠。
“我不想多廢話,不怕死的能夠上來!”秦風反手一槍柄砸在李玉龍的腦袋上,又是一腳踹在他的小腹上,將李玉龍踹飛出去,然後衝上去一腳踩在李玉龍的臉上,掃了袁大頭和李玉龍的小弟們一眼,說道:“統統人雙手捧首,靠牆蹲下,不然結果自大!”
實在秦風隻用了一半不到的功力,對於這類販子地痞還不至於讓他進儘力。但是秦風的拳頭跟彆人的拳頭不一樣,運集了暗勁,一拳打出去,皮膚上不會留下較著陳跡,但是骨頭會被暗勁打碎,骨髓的疼痛和皮膚疼痛不成同日而與語,那是一種撕心裂肺的痛苦,能疼到人的骨子裡。
“有……有種,你……你打死我!”李玉龍這會兒表示出他的地痞氣質,寧死不平。
秦風眼中發作出殺意,反手一槍打在李玉龍的一名小弟大腿上,然後又是一槍打在一名小弟手裡的開山刀上,嚇得這些人紛繁今後發展,下認識就拋棄了手裡的兵器。這小我太可駭了,渾身披收回的殺氣帶著毀滅統統的氣味,讓人信賴,任何與他做對的都將被毀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