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耿廳長家門口,秦風按響了門鈴。等了幾分鐘,一名保母模樣的女人走出來,翻開門看著秦風問道:“你是誰?”
“是我,如假包換。”秦風笑道。
保母趕緊接過秦風手裡的果籃,笑道:“能夠能夠,你看我這記性,隻記著跟你談天了,把閒事倒給忘了。耿廳長和晨姨在家裡等你呢,飯菜我都快做好了,頓時便能夠開飯了。”
秦風把兩本棋譜都遞給耿長髮,耿長髮接過來就忘我地研讀起來,連秦風正眼看都不看一眼了。
“曲解了,都不是。”女老闆說道:“我是想……想問你要個電話,今後關於古籍質料,或者你需求買古玩書畫的時候能夠找我,或許我們能夠多交換。”
“棋譜?拿來我看看。”耿長髮一臉欣喜,眼睛都亮了,鎮靜地看著秦風手裡的古籍。
保母高低打量了秦風一眼,猜疑地問道:“你就是秦風秦副市長?”
“我叫秦風,是銀都會常委副市長,耿樂是我二哥,我來拜訪耿叔叔和晨阿姨,叨教他們都在嗎?”秦風客氣地說道。
耿廳長家住的離餘震南家實在不遠,隻隔了一條馬路,但是一條馬路就豆割出兩個天下,一邊是副省級乾部的家眷院,一邊是廳級乾部的家眷院,遙遙相望,中間卻如同隔著一條通途。從廳級到副省級,看似隻要一步之遙,但想要超越這一步卻千難萬難。財務廳廳長到副省長倒不是太難,順利的話隻是個過分,但是萬一不順,那一樣要熬到頭髮都白了,臨退休才混個副省級報酬。
秦風把本身的電話號碼報給女老闆,相互加了微信,然後分離告彆。
秦風高低打量女老闆一眼,一身素雅的青花瓷旗袍,髮簪矗立,腳蹬高跟鞋,顯得很高挑。她冇如何扮裝,麵龐看起來仍然非常清秀,給人的第一印象是個很有咀嚼和文明氣味。但是秦風的專注點是買古籍,以是也冇如何特彆存眷她,這會再打量,發明還真是個美女。
女老闆略顯絕望地看了眼秦風,嘀咕道:“你不是江州人?真是看不出來,你的氣質不像是小處所來的呀。不過冇事,留個電話,加個微信,今後大師朋友相處,哪怕一年隻見一次也好呀。找到一個共同愛好的人不輕易,以是我格外珍惜。”
秦風把手裡拎著的兩瓶酒和一條煙放在茶幾上,走到耿廳長身邊說道:“是啊,這還是第一次登門。耿廳長,晨阿姨,你們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