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道:“那就算了。對了,過年你們都走了,這邊的事情誰來代替?總要有個值班的人吧,萬一春節期間那些混蛋不消停,整出點事來總要有人措置。”
“口頭嘉獎嗎?有冇有一點實在玩意兒。”秦風問道。
在這類奧妙戰線,事情從冇有個準點,也根基冇有甚麼假期,的確是非常的辛苦。本身逢年過節還能回家跟家人團聚,但是他們卻幾近整年無休。看著鶴翔和李琴滿臉的等候和高興,秦風鼻子都有些酸楚,實在這些淺顯的人也有巨大的一麵。
年鎮北惱火地說道:“胡說甚麼呢。你去探聽探聽,哪家閨女嫁人不是男方主動上門提親的,莫非讓你爸拉下這張老臉,去跟他談提親的事?你一個女人家家的,矜持點,彆整得本身像是嫁不出去似的。”“不想跟你說了,哼,我如何不矜持了,真是的,吃的哪門子飛醋。”年舒顏扮了個鬼臉,拉開門走了出去,留下年鎮北一小我在書房裡生悶氣。
吃喝結束,秦風三人告彆,年鎮北和席暮雪一家人送削髮門,看著兩輛車拜彆才折身歸去。年舒顏看著絕塵而去的轎車仍然戀戀不捨,秦風人一走,她的心彷彿也被帶走了。
“辛苦你們了,我也不曉得該如何安撫你們,作為白山地區反特行動賣力人,我以小我名義嘉獎你們每人兩萬塊錢,把你們的卡號給我,我一會讓鐘文轉賬給你們。你們回家好好過個年,陪陪家人。早晨冇事的話,我請你們吃頓飯吧。”秦風吸了吸鼻子說道。
看到年舒顏患得患失的模樣,年鎮北內心歎了口氣,冇好氣地說道:“瞧你那點出息,這麼急著嫁人嗎。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仇,你早點嫁人吧,老子眼不見心不煩。”
年舒顏羞赧地挖了席暮雪一眼,撇撇嘴說道:“我纔沒有捨不得呢,走就走唄,又不是見不到了。”
忙活了一會兒,婉拒了幾波想吃請的人,就到了快放工的時候了。最掉隊來的一小我讓秦風怔了一下,竟然是鶴翔和李琴,兩人此次連襟而來,鶴翔手裡還拎著一個塑料袋子,內裡裝著一些土特產。秦風很迷惑,乾國安事情相稱於地下事情者,平時跟他們見麵都是暗裡會晤,向來冇讓他們來過本身辦公室,被人瞥見不免會產生遐想。
“人都走了,還看呢,捨不得人走乾嗎不說,有點出息好不。”席暮雪不無調侃地對年舒顏說道,這母女倆人的乾係處得偶然候給人感受不像母女,更像是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