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孫兩從祠堂出來的時候,秦風看到秦二牛在祠堂門口探頭探腦的,臉上掛著一絲暗笑,衝著秦風說道:“三哥,傳聞你升官了,當上了副校長,早晨冇事到我家喝酒去啊,兄弟我給你道賀道賀。”
秦風想了想,說道:“過陣子銀都個人籌辦在我們這裡投資建個酒廠,明天你見到阿誰老闆就是酒廠的投資商,隻要你老誠懇實做人,彆老想著偷奸耍滑,我給他保舉下你,酒廠建廠的時候你就替我在廠裡盯著,能做甚麼事就做甚麼。這活你總無能吧?”
秦風不想辯白,也不想解釋,反問道:“爺爺,她這話你信賴嗎?”
秦風在二牛腦袋上敲了個爆栗,笑罵道:“你個兔崽子,整天能不能彆不務正業的,也不曉得出去打個工,找個活兒乾,這麼大的人每天窩在家裡,不是偷雞摸狗就是劫道欺詐,也不怕丟你的爹的人。”
聽到這個動靜秦風愣住了,這還真是惡人先告狀啊,這天下的女人是不是都有被毒害的心機,清楚是她主動提出仳離的,如何這會倒成了受害者,本身還成了有預謀的與她仳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