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彆人見年鎮北帶頭清酒,也都一昂頭把杯中酒喝乾,喝完亮了杯底,哈哈大笑兩聲,坐下來拿起筷子吃了幾口菜。
“冇有!你有病如何著,跟我這叫板是不是?”秦風一聲嘶吼,哢嚓一聲,秦風一掌拍在飯桌上,整張桌子都塌了,上麵的飯菜湯汁和酒水散落了一地,四周飛濺,濺得坐在餐桌旁的人身上臉上全都是汁水,隻要秦風躲過一劫。
年鎮北冇想到秦風這小子竟然這麼彪悍,敢劈麵跟本身針尖對麥芒叫板,心機一時有些難以接管,這完整出乎他的料想,這小子還真是膽小包天,平生第一回碰到敢這麼跟本身當場翻臉的人,倒是有種,夠爺們。
“好了,快入坐吧,餓了大半天了,你們莫非就一點都不餓嗎?”年鎮北黑頭黑臉說道,強行壓抑著肝火。
其彆人都傻眼了,這到底是弄啥哩,這兩人如何感受像精力病院裡跑出來的,出門忘吃藥了嗎?好好一張餐桌,滿桌子的好酒好菜,大師一口都冇吃呢,就這麼糟蹋了,年鎮北看起來還蠻歡暢,真是到了更年期了,不按套路出牌,實在不成理喻。
秦風抬開端淡淡地說道:“不敢,年叔,你是長輩,在你麵前我那裡敢有甚麼脾氣。”
年鎮北黑炭似的臉更黑了,眼睛噴出肝火,低吼道:“你的麵子在我這裡不好使。我堂堂一個軍區司令員,莫非就不要麵子嗎?好酒好肉好接待,一個屁大點副縣級乾部,在我這裡耍甚麼大牌。”
秦風低下頭不說話,內心有一萬頭草泥馬奔馳而過,這長季子想乾嗎?本身冇獲咎他啊,陰陽怪氣的不竭挑釁,到底想弄啥?
秦風這才抽出胳膊來,悻悻地看著年鎮北說道:“真是不美意義年司令員,讓您久等了。”
年鎮北沉吟半晌,這才說道:“另有三個月就是天下各雄師區大比武了,我們軍區年年在大比武裡甩尾巴,我這個司令員臉上無光啊。此次叫你來,是有事相求。”
“誰是你長輩,你也彆叫我年叔,在你麵前,我的身份是省軍區司令員,省委常委。傳聞你小子膽很大,連劉世仁都被你趕出了江北,手眼通天啊,這世上另有你不敢乾的事嗎?”年鎮北仍然一臉挑釁地說道,不把秦風激憤誓不罷休。